翌日,天蒙蒙亮。
刚从执政殿值完夜班的小卓子回来了。
“小鸽子,今日感觉如何,可还疼着?”
依稀感觉到有人在晃她的手臂,尧夕鸽意识渐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
头昏脑涨中,又听小卓子催促道:“快起来把药膏擦上,昨儿个我求了许久,才从寂侍卫那求来的一瓶御用药膏,消炎镇痛的效果可好了。”
本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总觉得有只手正在扒拉着她的裤头……
倏地睁眼,尧夕鸽惊坐而起。
“你干嘛?”她警惕地问。
“帮你换药呀。”小卓子满脸疑惑,而后笑道:“你该不会是害臊吧,嗐,都是过来人,也是同病相怜,还害什么臊呢?”
说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你你……你别动!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呵呵。”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尧夕鸽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药瓶,又防贼一样防着他。
“小鸽子,你可听说皇上在璧温阁开金口一事?”小卓子忽然问道。
“哦,略……有耳闻,嗯,略有耳闻。”
皇上就是金贵,一有点事就满城风雨,家喻户晓。
“皇上九岁登基时突发哑疾,十一年来从未开过金口……”
原来是哑巴皇帝。
说到这里,小卓子一脸担忧之色,“也不知是哪个太监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惹出如此弥天大祸。”
“大祸?”
尧夕鸽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皇上改了主意又想杀她吧!
“可不是,只怕五域各大圣国又该动荡不安了……”小卓子满脸惆怅。
听他说得这么玄乎,尧夕鸽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小太监时,门外蓦地传来一阵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