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庭阮后台硬,可这永宁侯后台更硬,人家可是皇上的亲外甥,他们这些人没那胆子,也不敢得罪永宁侯。
凌灵翎嘲冷一笑,幽幽道:“虽然本侯是草包,但肾却是极好的,可以生龙活虎一百零八式,但顾公子就不行了。”
“你!你敢说本公子…不行?”顾庭阮脸色一白,神情略显慌乱。
凌灵翎冷笑一声,“本侯敢或不敢你都不行,怀搂美娇娘却不举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她说这话可是没有冤枉他,看他下盘虚浮,眼白发黄,眼下有乌青,明显是肾虚之症。
“永宁侯,你真是好生粗鲁!怎么能胡说八道的污蔑庭阮兄?”沈萧站出来,略带怒气道。
他的机会来了,他要让顾庭阮知道他沈萧肯为了他出头,要是搭上了顾家这条线,以后在官场里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凌灵翎冷笑一声:“怎么是污蔑呢?你看顾庭阮自己都因为心虚而选择闭嘴,你呢还跟个傻叉一样站出来歪曲事实。”
某“傻叉”气的脸色发青,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庭阮,看他那慌乱的神情,心中了然,这永宁侯说的也许是真的。可真的又如何,她不过是一个没有权力的草包侯爷,这两人孰轻孰重他还是掂量的清。
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凌灵翎责问道:“今日能来这儿的可都是文人雅士,难不成侯爷是存心想砸了定王殿下的场子?”
凌灵翎唇角微勾,这沈萧还是聪明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说不定能挑起众怒,将定王一起拉进来,她无论是在众人那儿还是在定王那儿,都讨不着好!
凌灵翎挑了挑眉,偷换了一下概念,不答反问道:“难道不是顾庭阮先开口对本侯不敬吗?本侯的舅舅封本侯爵位时可是说了,本侯谦虚有礼,温文尔雅,能文能武,逸群之才,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成草包了?难道你对本侯无礼,是因为对圣上不满?”
她有皇上老舅做后台不用白不用,能噎人也是好的!
“你胡说!本公子怎么可能会对圣上不满?”顾庭阮虽然整天不务正业,吊儿郎当的,但毕竟也算是大家公子,这话里的严重性他还是知道的,难免有心人传到皇上耳朵里,到时候就…
“哦?这么多的人可都听见了,怎么顾公子还想赖账?”凌灵翎心中冷笑,知道害怕就好。
“是沈萧给本公子说的,本公子耳根子软,也是受了别人的挑拨。”顾庭阮给沈萧使了个眼色,他现在只能先把自己摘出去了。
沈萧心中一沉,面上却丝毫不慌,朝着凌灵翎拱手,“侯爷恕罪。”
“知道当狗的下场了吧?”凌灵翎冷眼看着眼前之人。
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以顾丞相的为人又怎么会给他行方便,这做狗到头来也只能自己感动自己。
沈萧面色一沉,不复之前的嚣张,低着头恭敬道:“侯爷教训的是。”
“罢了,罢了,谁叫本侯大人不记小人过呢。”凌灵翎挥了挥手,此事也就罢了。
她心中暗道这沈萧脑子还真是够用,这谁说的她草包明眼人心中都是清楚的,是沈萧替顾庭阮担了罪责,她要是在怪罪反而显得她得理不饶人了。
众人嘴角一抽,永宁侯说人家肾虚,又说人家是狗,最后还说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人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