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封存着,冷不丁的出来喘口气都甚是香甜,让我流连忘返啊。你说,我天资聪颖,幽默风趣,怎么就入不了您老人家的眼呢,玄冥老儿,你还真是,,明辨是非啊。”说着,床上的女子开始哈哈大笑,笑的凄厉,这声音,就像是游荡多年充满怨气的野鬼,再配上左额间那骇人的胎纹,骇人的像极了要吃人的鬼。
玄冥老人站起身来,目光阴冷的看着床上的“夏晚离”,说道:“有我在一天,老夫就不会放任你为非作歹。”
“夏晚离”满眼充血红的可怕,恶狠狠地盯着这站着的老人,“呵呵,你不放我,你这老东西算盘打得啪啪响,为了什么当我不知道是吗,可你也不想想你还能活几个年头?你那破药丸能困我几时,哈哈哈···”
“住口,你这妖女,别以为老夫死了你就能钻了空子,老夫还有弟子···”
“清明?还是墨白?呵,少拿这些烂了仓的笑话吓住了我。你为什现在不将这些告诉他们来防范住我以为我不知吗?还有那淄耶族完颜阿真族系部落……”
话说到一半,“夏晚离”突然站起身来,惊得玄冥老人连连后退,指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
“夏晚离”双手抱胸立于窗前,而后轻轻拂了拂额前的碎发,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左额间的印记,额上藤蔓竟十分神奇地微微发红光游弋脸上,形状逐渐清晰,原先毫无章法平铺的藤蔓红胎不断变幻,宛然成了一个蛇形曼珠藤映在额间,妩媚无骨入艳三分,随后胎记慢慢消失不见了踪迹。
此时的夏晚离掩去了身上散发的柔媚之气,桃花满眼笑意盎然,眸光清明,身形俏丽,俨然一副天真少女的模样,“先生,您说,我现在像不像夏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