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拿起旁边的蜂蜜，往水里加了一点，用勺子搅匀，端起递给他，“我看到冰箱里有蜂蜜，就拿出来了，我在水里面加了点蜂蜜，蜂蜜水养胃，喝喝看够不够甜。”

顾长久接过喝了一口，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晕开。

“甜不甜？”

“嗯。”

顾长久喝完了一杯才放下杯子，继续摸着腿上的书，秦朝暮坐在一旁吃着水果。

…

晚上十点的时候，秦朝暮就开始打哈了，她洗完碟子杯子之后问：“顾先生，你好像还没洗澡是吧？要不要去给你放洗澡水？”

顾长久该上书，慢吞吞的挪到了沙发的左边，挪到沙发扶手上坐着，轮椅就在旁边。

秦朝暮赶紧扶着他坐上轮椅，推着他进了电梯上了二楼。

顾长久的房间和他这个人一样，冷冷清清的色点，黑白为主。

干净整洁，宽敞明亮，但冷冰冰的少了生气。

秦朝暮将他推到房间正中央，进了浴室放水。

出来之后她准备去衣帽间给他拿睡衣，顾长久说，“不用拿睡衣。”

“为什么？”不拿睡衣的话，他洗完澡穿什么？

“我喜欢裸睡。”顾长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哦。”秦朝暮红了脸，等水放好之后推着他进了浴室。

将轮椅固定好，拿了浴巾放到轮椅上，她说：“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我……”

虽然知道顾长久不方便，但他也做不到帮他洗，也想不明白他之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怎么完成这些事的，肯定是磕磕绊绊的摸索着完成的吧，秦朝暮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