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凡深深的凝视着她，伸手抽了一张桌子上的抽纸把脸上的血擦干净，阴冷的瞳孔映着熊汀婷干净的小脸，他笑了，笑得很诡异，“放心，你会怕我的！”

这个笑看得熊汀婷狠狠一颤，背脊突然就出了一身冷汗。

这什么人啊？给她的感觉就跟从地狱爬出来的百年厉.鬼一样，浑身都是阴森森的。

杜敬凡去卫生间洗了个脸，把脸上的血迹都洗干净以后离开了这里，临走的时候他在门口停了一下说了一句话，“我最恨别人从我手上抢东西，如果拿不回来，我会毁了他。”

方灵悦别开视线不去看他，对他说的话更是没有理睬。

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沉重急促的喘.息声还没有平息，两条腿还在打着哆嗦。

刚刚是真的和死神擦肩而过了。

“悦悦，墨凌澜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觉得他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你？”

墨凌澜的那个眼神让她现在还觉得头皮发麻，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好人。可是他长了那么帅一张脸，这真是太遗憾了。

方灵悦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墨凌澜和杜敬凡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告诉别人，随便说出去会把事情弄得很复杂，而且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危险，她不希望熊汀婷受到牵连。

“别问了，这个问题我现在不想回答你。”方灵悦轻轻摸了摸疼痛的脖子，声色疲倦，有些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