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邻深看向背着施淮的男子,眼中满是狠戾。
“当然是治伤。”白衣男子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傅邻深,不屑地说道,“这位大叔,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我们凰鸣教的人吧?你是谁这种话好像更应该由我来质问你吧,怎么变成你来质问我了?”
温宿月和墨双听到声音,这才走上前来,当两人看到白衣男子背上的人时,既高兴又难过。
“淮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那群乱贼给打伤了?都怪我!都怪我!”
温宿月开始自责,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淮公子?这位姑娘你莫不是患有隐疾?这么娇美的女儿郎你竟然叫她公子,你们到底人不认识啊,”白衣男子渐渐有些不耐烦,“快让开吧,她要是再不治疗,怕是性命垂危啊。”
温宿月一时之间没有听懂白衣男子在说什么,但后面那句她却是听懂了,于是她对傅邻深说道,“深公子,这位公子既然是凰鸣教的人,也应当不是坏人,我们先下去吧,你我也都受了伤,还是先去治疗的好。”
白衣男子见傅邻深没有继续加以阻拦,便背着施淮离开了。
白衣小生匆匆奔去,片刻后,回到了门口。
“我教教主请你们入内。”
温宿月听到凰鸣教放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傅邻深:“深公子,我们进去吧。”
傅邻深点了点头,三人一起进入了凰鸣山。
刚步入凰鸣山,他们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凰鸣山四周皆是绿竹环绕,即便是在六月夏至,依旧凉意袭人,因此,凰鸣山也是个很好的避暑之地。没到夏季炎热之际,凰鸣教便会邀请武林各派的人来凰鸣山学习参观,很多人来了之后流连忘返,都想多享受享受这清爽之感。
可若是到了冬季,凰鸣山则会十分寒冷,深入骨髓般的那种寒冷。
“凰鸣山有点阴寒啊……”墨双抱紧了双臂,“这才四月便已经这么冷了。”
“凰鸣山地势本就高,再加上长满了绿植,阴寒很正常。”傅邻深看了墨双一眼,“今日我们是有求于人,你可别乱说话。”
“哦,知道了。”墨双点了点头,闭紧了嘴巴。
三人随着白衣小生来到了凰鸣教教主所在的内殿,凰鸣教教主仲津誉正坐在那里等他们。
三人行礼道:“拜见仲教主。”
仲津誉不惑之年的年纪,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依旧。
他看向温宿月,又扫视了一眼她身旁的两名男子,“你便是沧月门门主温宿月?那你身旁的这两位又是?”
“仲教主,这么晚了还来叨扰您,实在是抱歉。不过这便是我今日来拜访请求您帮忙的原因。”温宿月毕恭毕敬地说道,“我沧月门不幸,有乱贼企图争夺我门主之位,我拼死逃脱,谁料却受到乱贼不懈的追捕,就在即将丧命之时,遇到三位侠义公子的搭救,这才侥幸活了下来。”
“谁知乱贼依旧贼心不死,将我们四人追至凰鸣山五里处,妄图除掉我们,如果不是这三位公子拼死相救,我们也只有惨死在此,还好得以逃脱,但其中一位淮公子却下落不明,鉴于这是凰鸣教的地盘,我们实在走投无路,还请教主大发慈悲,帮我们找寻一下那位公子,如果教主愿意相助,宿月定当涌泉相报。”
仲津誉微微点头,摸了摸他的胡子,说道:“没想到啊,沧月门竟然受此大祸,这群乱贼真是我武林之耻,居然敢弑主夺位,温门主无需担忧,本教主一定会帮你寻找那位失踪的侠义公子。”
听见仲津誉答应了,温宿月喜形于色,她赶紧谢道:“多谢仲教主!”
“你们一直想办法躲避这群乱贼,想必也受了不少伤,我等会便派教中的会医之人来帮你们查看伤势,你们就先下去好好休息。”仲津誉摆了摆手,“来人,带几位侠者去客房。”
傅邻深三人被凰鸣教的白衣小生带去了客房,就在拐转处,傅邻深似乎看见一个同样身穿白色长衫,头戴凤凰头簪的凰鸣教徒背上背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丝毫没有犹豫,便转身向那个人走去。
等到走近时一看,他才发现,这背上的人不是施淮又是谁?
此时的施淮衣服残破不堪,头发也披散着,血迹沾染了一身。
“你是何人?你要把她带去哪儿?!”
傅邻深看向背着施淮的男子,眼中满是狠戾。
“当然是治伤。”白衣男子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傅邻深,不屑地说道,“这位大叔,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我们凰鸣教的人吧?你是谁这种话好像更应该由我来质问你吧,怎么变成你来质问我了?”
温宿月和墨双听到声音,这才走上前来,当两人看到白衣男子背上的人时,既高兴又难过。
“淮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那群乱贼给打伤了?都怪我!都怪我!”
温宿月开始自责,难过之情溢于言表。
“淮公子?这位姑娘你莫不是患有隐疾?这么娇美的女儿郎你竟然叫她公子,你们到底人不认识啊,”白衣男子渐渐有些不耐烦,“快让开吧,她要是再不治疗,怕是性命垂危啊。”
温宿月一时之间没有听懂白衣男子在说什么,但后面那句她却是听懂了,于是她对傅邻深说道,“深公子,这位公子既然是凰鸣教的人,也应当不是坏人,我们先下去吧,你我也都受了伤,还是先去治疗的好。”
白衣男子见傅邻深没有继续加以阻拦,便背着施淮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