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言走得有些警惕,不按常理选择的世界,沉睡的系统,无人的度假村,单调的植物,这一切都透露着古怪。
天空中不时有飞禽掠过,偶尔能听见远处叽叽喳喳的鸟鸣声,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一路往前走,出了度假村,在村口的停车场上横七竖八停放了十多辆车门没有锁上的轿车,看样子之前发生过争执,其中几辆车还插着车钥匙。车主走得很匆忙,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要把车开走的意思。
酒言靠近了离出口最近的一辆车,拉开车门探查了一圈。八成新的雷克萨斯SUV,车里一尘不染,除了一个小型工具箱之外没有多余的物品。
在入口处徘徊了一个小时,确定除了自己再没有其他人,酒言再一次回到那辆车里。
打着火,车子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预热有点慢。没有行车记录仪,没有导航设备,酒言就沿着主路往前走。道路两旁不再是单一的柳树,但也只是多了些矮灌木丛,以及两三年的小杨树,排列很整齐。偶尔有小动物穿过,又很快消失在远处。
路边的指示牌不知道指向什么方向,看样子大概是通往某个城市。经过一个加油站,酒言找出一个备用小油壶加满油。
一路都非常安静,仿佛来自灵魂上的孤独压迫着感官。酒言有些想知道亚当那时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
越往前走,路边的建筑破坏得越厉害,关不上的门,破损的窗户,裂了缝的墙面。空气中似有若无的硝烟味揭示着战争的惨烈。这引起了酒言足够的警惕。将车停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公园,这样的环境里,开着车目标太过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