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弄明白这是为什么之前，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似乎也并不坏。

战北野猛然起身走到莫小汐面前，高大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一股逼仄的压迫感袭来，她瞬间有点透不过气。

战北野摄取莫小汐的下巴，历眸如同月光般泄在她脸上，冷漠，清凉：“我这辈子只打算娶一个老婆，你若嫁了我，从前的事就得一笔勾销，你跟从前的那些男人就得划清界限。

当然，我也不会过问你从前的事，但从今天，以后，你都只属于我，只能忠诚于我，

你爱不爱我，都无所谓，但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我的附属品，我的个人所有物，我讨厌我的东西招惹别人，尤其是到处招惹男人，

如果你有一点点做不到，下场就跟我手里的珠子一样。”

战北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珠子，他随便撵转，那珠子就碎成了一地的白粉。

而他神情冷的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这是战北野第一次跟她说这么话，这些话听起来更像是某种生死契约。“这样，你还要嫁给我吗？你最好想清楚！”

这是战北野给莫小汐的，最后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

如果她现在掉头就走，他不会阻拦。

但是，即使莫小汐恐惧的不得了，可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了他，用着无比痛苦的声音：“你答应我了？你答应我了？我要……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