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滴天呐,那冷的跟个冰块一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是他救了我,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冒名顶替了我的救命恩人。”
贺玺想着刚刚结识宫熙的时候,一股冷意袭来,佯装打了个寒颤,“现在你就知足吧。”
转头看向宫熙,“宫宫,你是不是小时候被人欺负啊,摁在地上摩擦的那种,然后你一气之下立志变强,才有了如今这身本事。”
说着,贺玺已经脑补了一场宫熙本人关在小黑屋里欺凌的大戏。
偶买噶,刺激。
宫熙顺手撕下一块鸡肉就塞进贺玺的嘴里,“多吃饭身体好。”
他们今天晚上并没有赶到城镇上,只能露宿荒野,以天为被,地为席。
入夜,宫熙猛地睁开眼,看着熟睡的三人。
虽然这段时间和他们的相处很欢乐,可是,他有任务在身,已经过去二十多天,离师傅定下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他不应该在继续耽搁下去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照在贺玺脸上,慵懒的睁开眼。
拉长身子伸个懒腰,“这荒郊野外果然不适合睡觉,浑身酸疼。”
站起身扫视一圈,怎么西门子和宫熙都不在,“他俩肯定是去找吃的了。”
“玲玉,醒醒。”推推身边还在睡觉的玲玉,这妮子真是累坏了。
玲玉揉揉酸涩的眼睛,“小姐,好累好困。”
“你们醒了”西门子抱着一些果子回来,发现两个姑娘已经醒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宫熙呢?”
“我不知道啊?一早醒来就发现他没在,我还以为他是去找吃的了呢?”
西门子疑惑的开口,大清早的,人能到哪儿去?
“小姐,快过来,这儿有字,宫公子留下的。”玲玉喊着还在疑惑的两人。
二人走过来,之间树干上赫然刻着:终有一别,再会。
“这人怎么这样啊,一声不吭就悄悄的走了,搞的我们一点防备都没有。”
贺玺嘟囔着,对于宫熙的突然离去,心中有些失落。
“罢了罢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早晚都要散的,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西门子伸手揽住心情低沉的贺玺,故作轻松的说道,“现在你可就剩我一个人可以保护你了,你可要对我好点,本公子......哎哟哟,我错了,贺大小姐我错了。”
贺玺一手掐着西门子的腰,“你想怎么样,嗯?你也要走?那你走吧,本姑娘绝对不会拦着。哼,跟宫熙一样,没心没肺、狼心狗肺。”
看出了贺玺的不开心,西门子忙说道,“哎呀,咋俩可都是要去天门山拜师学艺的人,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一个人独自离开呢?”
“宫熙也真是的,就这么悄悄的走了,也不说一声,好好跟我们告个别,我又不会赖着他不让他走。”
听着贺玺的话,西门子一头黑线。
不是你赖着,宫熙怎么会跟我们一路相处至今。
这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她可不想再被贺玺的魔掌摧残。毕竟他这么高的颜值。
“我们也出发吧,距离天门山的入学考核的时间也不远了。”
三人行,必当吵吵闹闹。
“西门子,你就这么把果子吃完了?不是给我们摘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