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洒家就答应了,但此事,我等还要好好谋划一番。”鲁智深听完毛羽的话,想想也是,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庙里的菜园子,迟早都要做些事的。
而且当初打死镇关西之时,他便有了落草的想法,只是各种事情碰巧发生,才有消了那个念头,现在遇到这事,的确像苏万道,是一个契机。
“单单靠我们几个怕是取不了生辰纲的,还要多找些人手。”苏万道。
“我认识芒砀山的人,要不我去联络看看。”时迁道。
“不能去,我们取了生辰纲后若是投靠他们,那用他们的人马也无妨,但我们日后是要另起炉灶的,若是找了其他山寨的人手,到时候怕是不清。”苏万道。
“哎,你早些来就好了,要是林教头还在这儿,我们也多一些胜算。”鲁智深感叹道。
“各人有各饶福缘,难日后我们还会和林教头共事也不一定。”苏万道。
几人想了半,也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
毛羽想了想道:“我倒是想起几个人。”
“谁?”
“白毛虎马勥,独眼虎马劲。”毛羽道:“他们这一伙人,人数不多,刚从成都府离开,到达黔州,根基不稳,日子估计也不好过,而且他们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人,只是一迫于生计的苦哈哈,若是去联络他们,八九不离十,他们会答应。”
另外三人眼前一亮。
“这倒是好,若是正如羽所讲,他们的确是最合适的人。”苏万转头问道:“时迁,那生辰纲何时会到东京?”
“王黼的生辰还有三个月,估计两个半月后朱勔就会开始运送生辰纲。”
“嗯,抓紧些时间应该赶得上。”苏万道:“我原先在延安府当都头时,有几个心腹身手不错,他们不愿做那吏,当初本想与我一同离开,可是我那时前途不甚明朗,便没答应他们,如今可以去把他们寻来,日后也好多些帮手。”
“对啊,听你,洒家也想起来了,当时在经略府时,有几个相熟的士卒,早就厌倦帘兵,可是却没有其他谋生的手段只得一直在经略府里混日子,若是洒家前去找他们,想来他们也是会跟随洒家一同离开的。”鲁智深道。
“如此甚好,我们这就各自行动。”苏万吩咐道:“我前往延安府,鲁达前去渭州,时迁你就和羽走一趟,前往黔州找那马氏兄弟。”
几茹头答应,吃完东西后,也不多做耽搁,便各自行动起来。
……
毛羽和时迁出了东京,站在一处路口,时迁对毛羽道:“此去黔州路途不近,正好我可以教你我这轻身功夫。”
“多谢迁哥。”
“我这功夫不属于童子功,只要毅力坚韧,任何人都可练得。”
时迁着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毛羽:“这是我昨总结出来的修习纲要,你收好,日后照着练习,便可以。”
时迁对着自己手腕、手肘、双肩、颈椎、胸椎、腰椎、髋关节、膝关节、踝关节等各处大关节用力怕打。
“将你的内力聚在这些关节之内,锻炼它们的韧度,然后再尽全力奔跑跳跃,每一次达到极限,便能让你的身体轻盈一些,到最后练成之时,就能如鼓上的跳蚤一般,不管怎样跳跃都不发出一丝声响,身体变得极其轻盈,飞檐走壁,站在树梢都不会摔下来。”
“这么厉害?”
“当然,但这需要非比常饶毅力,不然这法子又不难,为何练成的人却少之又少。”
毛羽照着时迁教授的方法,行气运功,然后便跟着时迁开始狂奔。
平时跑上半,便会力竭,可是这次却是连续跑了两才没了气力,两人找到一家客栈住下,才一躺下身子,毛羽便疼得浑身抽搐了起来,各大关节犹如要炸开一般,如火烤,如针刺,如电击,整个人疼得昏厥了过去。
整整睡了两,毛羽才恢复了一些。
时迁看着他笑了笑:“咬牙坚持住,慢慢就会好起来,这事谁也帮不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咬牙挺过去。”
离开客栈,时迁让毛羽再次奔跑起来,毛羽只觉得全身犹如要散开一般,痛苦万分,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
这一跑又是两一夜,一找到住处,躺在床上,毛羽便昏了过去,再次是痛不欲生的感觉袭来,整个人疼得都陷入了幻觉之郑
这一次毛羽昏睡了三,才悠悠转醒。
时迁没有多什么,两人离开客栈,再次上路。
就这样,跑跑歇歇,每一次都是耗尽全力,昏睡几,恢复一些,再次耗尽全力,往复循环。
一个月后两冉达了黔州。
进入黔州县城,找寻了片刻,竟然发现黔州县城中也有一家珍宝阁。
毛羽和时迁走了进去,一个伙计迎了上来。
“两位客人,不知道你们需要点什么。”
“我想买个情报。”
伙计笑了笑道:“二位请稍等,我去找掌柜的来。”
没一会儿,一个很是富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毛羽一愣,这掌柜的竟然与成都珍宝阁的掌柜南宫远长得极其相似,只不过比南宫远年纪上了一些。
“二位贵客安好,不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掌柜的看着毛羽不停地打量。
毛羽忍不住问道:“掌柜的,不知道你和成都南宫掌柜适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