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就秋言在叽叽喳喳,丝毫没有发觉车里气氛怪异。凌霜宁心情烦躁,眼睛朝着秋言一瞪。秋言跟了她两年,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凶过,登时闭嘴,朝着花羽这边靠去,瑟缩着叫了声:‘宁姐姐’。
凌霜宁也看到了花羽,发现花羽也是眉头紧锁,并不像秋言有一点逃出奴营的开心。似是想到什么,闭了闭眼。
“花羽,容姐姐到底怎么了?去了哪儿?”凌霜宁语气沉重,盯着花羽,似是花羽不说不行。
“宁主,我只知道外面的大人要来接她,但是第二天容主就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不见了,只是她娘留给她的玉佩还留在屋中。”
凌霜宁哪里还不明白。她与容姐姐同是一批出来的,感情很是要好,一起相扶着走过许久。久久无语,秋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终于懂了,吓得大气不敢出,眼泪簌簌的掉。
凌霜宁擦了擦泪:“你明白我们今晚会有什么下场么?”花羽没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凌霜宁知道,花羽怪她带她上车。
看着微黑的小姑娘,脸似巴掌大,因为瘦弱显得眼睛大的出奇,眼里泛着光,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明明是个十岁的姑娘,却看着像是七八岁的小小丫头。旁边的秋言不过比她大一岁,红润的脸庞白皙,身形也是开始抽条,比花羽高了近一个头,看着像是隔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