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她也该说清楚了。
吃饭的时候,梁惟沉接了一个电话,吃过饭便带着林铮出去了,直到晚上两人才回来,一身的泥泞,林铮的脸上甚至还有两道划痕。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弄成这样?”
林铮笑笑,“没事,就是被树枝划了一下。”
余晚秋找出创可贴给他贴上。
“你知道青岩山上有个泉眼吗?”
“听人说过,但我没有见过。听说那个泉眼流出来的水甘甜可口,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我们喝了,确实甘甜可口。”
梁惟沉说着,把卫衣脱了,丝毫没有顾忌余晚秋。
余晚秋连忙转过身去,“你们去山上就是为了喝那个山泉水?”
梁惟沉笑笑,没说话。
余晚秋也没再问,让他们去洗澡吃饭,自己回屋陪阳宝。
十来分钟小时后,梁惟沉进来了,余晚秋见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拿出吹风机给他,梁惟沉没有接。
余晚秋突然抓起他的手,拨开他的刘海,然后笑着说:“伤口愈合得很好。”
“你这是在下逐客令?”
余晚秋心惊。
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还是他洞察人心的能力太强?
余晚秋转身把吹风机放到柜子里,“梁先生是打算一辈子都在窝在这个小镇上么?”
一句一个梁先生,明显的疏远感让梁惟沉很是不悦,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到身边。
“那也未尝不可。”
余晚秋的脸色微变,一点点的挣开他的手,然后,抬头看着他。
“梁先生,感谢你的厚爱,但是很抱歉,除了感激,我无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