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迟疑了一下，叫住准备离开的王晓路，“等一下。”

她似乎用了很大决心，“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把你报纸偷拿走了。”

李姐从事这个行业十年有余，除了第一天出了一点意外，再无出错。

她昨天下午就调查监控了，既然她事先都数好了，问题就不在她这，唯一的解释，就是其他人。

果然，她一连两天看到的都是一张面孔，开始她并不打算说，最多也就暗中警告对方适可而止。

她作为公司的管理者，最不希望的就是手下员工不停地更换，这也是为什么？员工干的时间越长，年底的奖金就会越多。

就在刚刚，她望着面前稚嫩的脸庞，无比认真的数着每一份报纸，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丧尸也好，人类也好，都是她的员工，偏袒终归是不好的。

王晓路停下脚步，慢慢转过身，“谢谢李姐，不用了，我挺喜欢每天数报纸的。”

李姐沉默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已经做出某种决定。

王晓路一边走，一边回想导师今早说的话，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

她虽不是很明白，也不打算深究，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为什么这么复杂。

王晓路并不知道，她前脚离开公司，后脚就出来一个人。

李姐今天没有事，心血来潮就想暗中考察手下的员工，有没有认真对待这份工作。

她前面只想看看王晓路是怎么工作，后面完全被对方的工作态度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