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同学们都离去后,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嘈杂的学校顿时安静了下来,偌大的学校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吕飞吃力地走着说:“这就是你逞能的后果。”
原先我挺感激他的,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心生怨气地道:“这个时候还指责我有何意义,是不是因为打赢了这场比赛要你请我们吃饭就把火都撒在我身上。”
“我没你想的那么小气,”他立马反驳道。
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医生见状协助吕飞把我放倒在病床上问:“怎么受伤的?”
“打球受的伤,”吕飞说道。
“伤到了哪里?”医生又问。
我指着后背语气略带哭腔地说:“这里痛,一动就疼。”
“可能扭到了腰,”医生熟练地在我后背推拿着,把我疼得哇哇直叫,眼里泪光闪闪。
“你还好吗?”吕飞站在我身边小声地说道。
“忍一忍就好了,”医生的手掌力度渐渐地减轻,按摩了大约十五分钟后又拿了一块舒筋活络的膏药贴在我后背说:“站起来试试。”
我忍着疼痛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吕飞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扶着我问:“要不要背你去教室。”
“不用,我还能走,”我擦去掉下来的眼泪说,“你扶着我就可以了。”
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我埋怨道:“最近倒了什么霉,坏事接二连三地发生。”
“还好只是小伤,”吕飞安慰道,“医生不是说休息几天就好了。”
“幸亏阿禾今天没来,不然我真的糗大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她,”吕飞不屑地说,“先关心一下你自己。”
回到教室的时候正在进行英语小测试,我悄悄地坐下来,拿出笔忍着痛开始答题。额头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落下来。
“你怎么样?”考试结束后阿禾关切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我苦笑着说道。
“你不知他刚刚脸色有多恐怖,”小茜夸张地说,“我以为他失血过多。”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解释道,希望阿禾不要担心。
班长走过来慰问道:“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过会你早点回去休息。”
“谢谢你,”我点头道,虽然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似乎触动了神经,疼痛像针扎一般经过的我全身。
“庆功宴等你伤好些了再说,”班长笑着说道,“少了你这个主力参加挺没意思的。”然后安排陈皓道:“班主任指派你送他回去,务必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陈皓站起来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
“多亏了你终于不用上晚自习了,”班长走后陈皓伸个懒腰道。
我生气地说:“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实非君子所为。”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陈皓窃喜道。
回去的途中我小心地提醒道:“遇到坑坑凹凹的地方你一定要仔细点,我可不想在家卧病个把月,马上春节就要到了。”
“春节期间你还是安稳地在家休息,”陈皓逆着风卖力地骑着车道,“寒假过后眼看就要高考了,时间紧迫。”
“要是落榜该怎么办?”我心事重重地说着,突然感觉整个身体从车上颠了起来,我忍着阵阵疼痛骂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陈皓辩解道:“实在不好意思天黑路滑没看清楚。”紫琅文学zil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