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王宫里近来闹了些妖异。
虞王陛下他……
失宠了……
“听说没,陛下又去云池宫了。”
“我赌仨月俸例,赌陛下这次仍是吃闭门羹!”
“我看不然我看不然,都这些天了,夫人也该收了手段了。”
“手段?你的意思是,夫人这些天是在……”
“欲擒故纵、有恃无恐呗,倘若这次王上被夫人给拿住了,我看这大虞江山啊……唉。”
“可不敢浑说!你当王后是摆设啊,当太子殿下是摆设啊,我就不信他荤坤氏再霸道,还敢逼着王上废了太子殿下,拥立那新生的奶娃娃!”
“拥立谁不拥立谁的反正咱们都得当咱们的差,还是赌一把来的乐呵。”
“来来来,我赌一个月俸例,赌陛下照旧吃瘪!”
“我赌陛下今夜能留宿!”
“我赌……”
......
虞王陛下郁闷啊。
背手站在云池宫门槛外的婆娑月影下,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如若再碰一鼻子灰可如何是好?想他堂堂一君王,也是要面子的。
退,人都到门口了,且沿途并未避着那些个婢女内侍,倘若在此时打了退堂鼓,那不是擎等着被笑话。
情势怎就演变成这般了呢?他抬头问月,月也给不了他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