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最后的一次偷袭都没有成功。自从自己把那根箭,射向祝承佑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此次是压上了自己的所有身家性命了,不成功,便只能成仁了。他便没有再逃走,就定定地骑在了马上。把自己藏在后槽牙里的那颗毒药,咬碎了,吞了下去。然后他即刻就从马上倒栽葱般地直挺挺的一头就栽下了马。不一会儿就僵直了。
祝承佑看着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去的郑蘋萍,他只怪自己之前一直都是太仁慈了。明知道这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明明之前自己跟他们对峙了那么多次,明明有那么多次的机会杀了他们的!
怪只怪自己都没有狠下杀心把他们一个一个地解决掉。才让他们有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贼心不死,卷土重来!不然,何至于事到如今,竟然连累了无辜?!竟然让郑平兄来替自己受死?!
祝承佑握紧了拳头,怒火从心底一路烧到了头顶。他的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似乎都要能喷出火来。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对牟斌说:“留下一两个问供。其余的,一个不留!”
“是!”牟斌领了命令,自行前去了。
牟斌转身对着那群玄色锦衣的众人一声号令。原本已经收剑入鞘的一大队人马,又立时翻身上马,即刻去追击刚刚离开的那群黑衣人了。
留下祝承佑一个人,用外套把郑蘋萍绑在了自己的背上,就带着她,跨上了最快的马,飞奔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