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羲姐你幸灾乐祸的有点明显了。”书宇把瓜子放到常羲旁边。

“哎不是，你们一个个天天出去看世界，就我和姐姐终日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还不准我八卦八卦了？”常羲把自己说的别提多可怜了。

书宇瞥了常羲一眼：“……”

明明消息灵通到连谁家老母猪什么时候下的崽都能知道，还非要来戳他伤口……

“啧！”常羲不乐意了，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蹦下桌子指着书宇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瞧瞧你们这些后生现在都什么样子！长辈说话都爱搭不理的！没规矩没礼貌！”

“……常羲姐没事我先走了。”书宇转身就走，又被常羲拉了回来。

“没有耐心！”常羲嘟囔了一句，“你小相好他徒弟的情况想不想知道？”

“他怎么了？”书宇看向常羲。

常羲嘴一勾：“死了。”

书宇起先还以为常羲在逗他，可盯着常羲看了一会儿又不像在作假。

“真的……死了？”书宇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以常羲姐的医术，怎么可能……

“请不要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好吧。”常羲拍了一下书宇的脑袋瓜子停止他的胡思乱想，“是他醒了之后自裁的，跟我没关系，现在尸体就在冰窟里扔着，要不要去看看？”

书宇跟着常羲去了冰窟，一路上只觉得自己在做梦。

白渚的尸体躺在冰床上，的确是自杀的，一掌毙命。

“他……为什么……？”书宇很不理解，白渚的求生意识明明很强的，为什么会做出自杀这种事？

常羲耸了耸肩：“大概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