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状态挺好的啊。”

“状态好？什么意思？”

“很多人看这个生意的时候，全程都是板着脸，甚至是铁青着的。我看你还不错啊。”

“没有。”

“我那个时候还好，因为我是我姐叫过来的，我和我姐从小感情就很好，我也比较信任她。所以我姐带我看生意的时候，我完全就是一副走过场的心情。”

吴依一脸懵的听着，这还是这几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呢，之前不都是努力的在和自己找着共通之处么？

“怎么？你不信啊？”

“没有。”

“你信任方芳么？”

“当然。”

“对啊，那就是了，你们不过就是同学而已，你都那么信任她，何况我和我姐从小一起长大呢。”

“嗯嗯，是的。”

“那你看了这几天你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呢？”

“我也不知道，就感觉稀里糊涂的，觉得晕乎乎的，好多问题，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

“其实在我当时了解生意的时候，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生意到底是否违法，因为一个事物只要它是国家允许的，那么就说明这个是可行的。”

“嗯。”

“那你有没有考滤过这个问题。”

“之前好像有人讲过什么手机银行卡之类的。”

“是的，那你知道我国的立法都是什么样的程序么？”

“不知道。”

“比如说我国的《交通法》，你觉得会是我们先制定好法律，然后再告诉别人你们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么？”

“应该不是吧。”

“对啊，我国的立法程序都是先引入行业试点运行，用暂行管理的办法，然后再立规立法，先有行业后有法律，所以我们以前有一个叫暂行条例。比如现在我们来到南京一般都需要一个暂住证，刚开始刚刚实行的时候叫《居住证暂行条例》。”

然后林成峰又开始讲了《证券法》等等，吴依听的一脸懵，听他讲了半天，最后吴依总结了一下就是说自愿连锁经营业是属于法律的空白之处，没有立法则谈不上违法，因为法律并没有规定，法不禁止就可以去做。

“那这叫擦边球么？”

“也可以这么说吧。”

吴依静静的看着端在手里的杯子，一动不动。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抽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