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蛮有道理的,无奈,若之缓了口气,继续跟着而去。
一路之上,再无停顿。
终于,在若之眼前发黑,眼冒金星之时,来到了山巅之处。
白衣人已然盘坐于此,不知多久了。
“主人,若之师侄带到”,蓝衣女子恭敬的一施礼,道。
“嗯,知道了”,白衣人淡淡点头道。
“属下告退”,蓝衣女子又是一礼,退步而去。
不用白衣人吩咐,若之强忍着不适之感,学着白衣人的样子,盘坐到昨日之处,那块稍矮的石块之上。
白衣人似乎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开口,毫无感情,道:“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又是一篇心法。
若之盘坐于大石之上,已然不觉昨日的寒冷之感,却偏偏觉得浑身燥热,刺痒难当,呼吸不畅,脑袋一片晕乎,想动,却又没有半丝气力,一丝都动弹不得。
白衣人,仿若浑然忘我,自顾自的一遍遍,开口念经
慢慢的,燥热化作丝丝白气,自其脑后悠悠升起,刺痒消失,呼吸渐渐均匀、绵长,脑中一片澄彻,一个个金色的符文,在其脑海中浮现,渐渐组成一篇完整的经文
又不知过了多久,念经之声慢慢停下
当最后一个金色的符文在其脑海中浮现,最后组成一篇完整的经文,脑中一片金光大盛,随即消失,若之睁开了眼睛。
白衣人见此,起身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