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不敢不过去,手里攥着药膏,屋里虽然开着空调,可周末的手心里还是有了一些汗。
她平时无关紧要的玩笑会开,可关键时刻最会掉链子了。
这张脸一害羞就红,藏都藏不住。
她只好低着头朝陈岁走去,不敢看他。
陈岁倒是难得的安静乖巧,像只小绵羊似的,可周末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她拧开药膏盖子,用棉签蘸了一点药,微微抬起一点头朝陈岁嘴角和眼角望去。
先擦眼角吧。
她擦了擦,像是在洗一只玻璃水晶球,皮肤可真光滑啊。
“呲~”陈岁动了一下。
周末收了手,担心地望过去,“弄疼你了吗?”
“进去了。”陈岁呲牙。
周末疑惑,“什么进去了?”
陈岁指了指眼睛,“弄我眼睛里面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仇啊,心不在焉的,就怕毒不死我是吧。”
“你嘴巴这么毒都没把自己毒死,我这么点药效哪够啊。”周末嘟囔,“我好心好意帮你擦药,算了!不擦了,爱干嘛干嘛吧,老娘我不伺候了!”周末把药膏往桌上一丢,气呼呼地出了门。
他活该对女的没兴趣,最好是没兴趣,否则这张嘴这张脸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啊。
她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操那份心干嘛!
周末好几天没理他,直到英语竞赛那天,她和陈岁跟着带队老师一块上了一辆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