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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盼烟自入东宫后一直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侍寝,她的一切欲雾都了如指掌。
欲雾隐约觉得在那日好像动情了,明眸皓齿的盼烟在台子上跳的舞耀眼夺目,身姿妩媚妖娆,一舞跳进了他的心。
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为什么要把她送给太子?又纠结万分,总不能让多年计划白费。
他要的可是灭国!这么多年都忍过了,也不在乎在熬几年。
“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已经把尾巴甩掉了,你放心说吧。”
真香茶馆包厢内,欲雾盘腿坐着一只手撑着脑袋,柔弱的说:“头疼。”
盼烟目瞪口呆:“就这?”她气不打一处来,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还专门派个人告诉我你要见我,说你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说!还以为你要搞啥大动作呢!卧槽!结果就告诉我两字儿头疼??让我专门跑一趟千辛万苦躲开太子的人,来给你按摩头?你是人吗?”
欲雾一把拉过盼烟的手,盼烟一个转身扑在了欲雾的怀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盼烟吃惊又防备的在他怀里抬眼看,弱弱的问:“你……干嘛啊?”
“盼烟,对不起。”欲雾垂眸看着盼烟勾人的狐狸眼,睫毛长长的美极了。
这句对不起的声音很像第一次他给她的糖,她觉得很暖。
“你吃药了?不对你没吃药?”盼烟挣扎着准备起身,被欲雾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欲雾没好气的说:“我头疼,你能不能别动让我静静地抱着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