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楼越看湛爷的痴汉脸越像一个变态,感觉像一只狗盯上了挂在墙上的骨头。
想方设法要将墙上的骨头给搞到嘴里。
这样子,有点可怕。
“湛爷,听说温小姐参加了英语竞赛跟物理竞赛,我觉得您有时间可以给温小姐送一下关心。”
阿楼给季北湛想了一个好法子:“温小姐身份低微,还穷,搞不到好资料,您这时候可以给她各种竞赛密卷,她一定是感谢您的。”
这就是阿楼心中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样子,而不是送车送房那种俗气的爱情。
季北湛看着包着纱布的手,想要扯开纱布,犹豫了一下,“阿楼。”
阿楼点头,等着季北湛的下文。
“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受伤,还可以保护我的手?”季北湛看着自己的发愣,有些魔怔,像是自言自语。
“除了手,身上都可以插刀。”阿楼脑子是个直的,转不过弯来。
季北湛琢磨着,默然。
他看向包子铺里面的温墨儿,从天亮到天黑。
蒸笼里还剩下最后五个肉包,温墨儿分了两个给耗子,“这个给你,辛苦。”
耗子拿好她递过来的装了包子的透明塑料袋,玩笑似的地问:“墨姐,你要是把我收了,我给你卖一辈子包子!”
“我觉得地下拳击场的陪练比较适合你。”温墨儿装好最后三个肉包,拽着人出来,把折叠门拉下来,锁好。
耗子:“……”
她挎好书包,跟耗子告别。
斜对面的那家豆浆油条店同时关门。
季北湛站在小店的廊檐下,古井一般深厚的目光落在了耗子手上的包子上,他轻微地动了动唇,“阿楼,我看上了他手里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