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小区套房内。
裴逸轩一进门,就把脱下的外套,泄愤般摔到了沙发上。
姚美茜从房间内出来,诧异地看看时间,问道:“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今天进族谱的事……”
她一提,裴逸轩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更黑了。
“操,别提这件事了!”
姚美茜看这情况不妙,着急地追问:“怎么回事?你说啊!不会是谁捣乱了这事吧?”
她盼了二十年,就盼这一天,怎么能出岔子。
裴逸轩一脚踹在茶几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说还能是谁?那对母女,手段阴险得很!尤其是那野种,看着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指不定在背后给我们捅了多少刀子!”
姚美茜冷笑道:“她们当然不想你进裴家,怕你分了她们的家产嘛。”
“呵,我是裴仲城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我需要分家产吗?那些家产将来都是我的!倒是那个野种,跟裴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还死皮厚脸地住进来,真TM不要脸!”
回到自己的家后,裴逸轩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提到姜情就翻白眼。
姚美茜坐到儿子身边,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儿子,不怕,你爸又不傻,裴家也不傻,以老夫人的性格,那野种想进裴家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给她个地方住。”
至于分家产,那更不可能。
一个非亲非故的野种,还想分家产,这不是可笑吗?
裴逸轩缓了口气,可还是气得不行,板着脸,语气不耐地使唤道:“我说得口都干了,你不知道给我倒杯水吗?”
姚美茜这辈子就指望这个儿子了,自然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不气不气,我马上去给你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