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事发,虽然众人会在是第一时间将嫌疑扯到自己身上,但是只有自己布置的恰当,处理的干净利索,不留下任何证据,那自己身上的嫌疑很快就会洗清,
这里面徐冲是猜测出来的,当然他也有嫁祸安晋的意图,但是督邮胡图却是对这件事心中忌讳莫深,这件事情,他也拿不定注意,到底是不是安晋所为!
然而,安晋却早就想到这一步,他和张飞没有第一时间赶过来,并且在付账的时候故意大声吆喝,吸引众人目光,为他们营造不在场的证明,
“放火?您是说我吗?”安晋一脸的诧异和惊愕的看着徐冲,别人看起来,他完全就像是个摸不着头脑的路人,
这些人里面,只有督邮胡图深知安晋的表演功力,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装蒜,督邮胡图不由得在心里暗自赞叹,想要借此来唬住安晋,这个徐冲算是打错算盘了
“当然是你,要不然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徐冲大声的向着安晋质问道,
安晋没有回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督邮胡图,
“说!”督邮胡图显然也是顺水推舟,命令安晋立刻作出解释,
“这官驿走水,我是来这里灭火的,”只见安晋一脸委屈,旋即接着说道:
“徐公子您说是我放的火,可是起火的时候,我正和张飞在老酒馆里吃饭……老酒馆里有好多人都可以作证,”
“对,对!在官驿失火的时候,安公子和张公子的确是在老酒馆里吃酒!”
“是啊,这一点,我也可以作证!”
“他们付账的时候,我也在场!”
……
安晋话音一落,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当中便是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果然,安晋选择那个时候前去付账给众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下,有了无数人为安晋做时间证人,连带着张飞都是洗脱了嫌疑,
“再者说,那可是冷翠烛引起的火灾,莫非徐朗将认为我是大罗神仙不成?连冷翠烛都可制造出来?”安晋将视线投射向徐冲,讥讽道,
“哦?”督邮胡图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把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徐冲,怒喝出声,
“真是胡闹,为了撇清自己身上的失职,竟然胡乱犬吠,我看你担任这兵部司朗将一职有待查看!!”
“督邮大人息怒,冷翠烛之祸,实乃天灾,非人力所及!”这个时候,徐谓站出来道,明显是为徐冲开脱,将一切责任归于天灾这上,
“徐县尉此话有一点道理,不过,徐朗将的失职之罪,我会如实向朝廷汇报…”胡图点点头道,后面话中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向徐谓索贿,若想保住徐冲的官职,必须再花费些金箔,
“下官了解!”徐谓道,
说完,胡图便带着一干人等离去,片刻之后,周围人群也纷纷散去,
……
“文和,你认为这冷翠烛之祸,是天灾,还是人祸?”随着众人离去,老酒馆二层另一处雅间内,依杆而立两道身着锦服人影,望着官驿方向,片刻之后,其中年岁稍长之人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