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严峻，匆忙地向太后拱手行礼，“母后！”

只见太后反问道：“你可知今日是重阳？”

段宸旌表情微怔，回应道：“儿臣知道！”

“那你今日为何不去春寿殿看望哀家？”太后唉声道，“今日云淑倒是来看哀家了，这孩子倒是有孝心。也可怜了她，入宫快三年都没诞下个皇子！”

段宸旌低头不语，攥紧了拳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太后起身向他靠近，在他耳边轻讲着：“你该多去凤鸾殿看看她！”说完便离开了承恩殿。

待太后离去，段宸旌冷冷地对莫年命令着，“莫年，去找到侍卫李贵，逼他道出与顾贵妃之间的女干情！”

“这…”莫年有些迟疑，毕竟现在揭发顾贵妃会引起丞相的疑心。“那顾丞相那边……”

“照我说的去做！”

“诺！”

段宸旌心想：不能够再去包容她了，或许这才是对她最好的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