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后,叶青又勤奋的当起小农民,当然是不需要技术的小农民。
太阳渐渐的失去温度,张婶从房间出来,见叶青一直关着房门,一边心疼她被吓着了,一边又担忧她晚上会睡不着,犹豫几番到底还是没有去喊她起来,而是进了灶房准备夜饭。
陈秋晨偶然憋见在厨房忙碌的张婶,突然觉得留下她也不错。
晚上,来自三个地方,不同境遇的人聚在一个桌子上,成了短暂的一家人,叶青吃饭前,觉得有些话还是提早说清楚比较好,便端正了坐姿,陈秋晨早习以维常,摆出一副听话的样子。
只有张婶一直在屋里没出来,但也看得出叶青有话要说,也正了正脸色。
“张婶,这个家里是我说了算的,我和秋晨都没有长辈,您在这也正好帮帮我们,入冬前还有很多准备没做,明天起我和秋晨要经常进山,这个家里的事就拜托张婶你了。”
叶青没有多说,张婶身世比较复杂,和陈秋晨可不一样。
张婶虽然惊讶叶青当家,但以前养成的习性让她不敢多问,只回道:“好的,叶姑娘有事就交代婶子,家里的事就交给我了。”
三人用完晚餐后,各自洗涑休息。
此时山谷外离洞口不远的小溪边,一群七八个壮汉围着篝火烤着野味,旁边另有持刀放哨的人,一看就知这群人不是善类。
一眼角带刀疤的大汉转动手中的烤鸡,看着对面精瘦的男子道:“大哥,附近村子都找过了,也没见那婆子,八成是死了,咱不能早点回去吗?这破地连个陪睡的娘们都没有。”
对面的精瘦男子,朝大汉碎一口,骂道:“马东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破事,这次的差事没办好,等着领夫人的责罚。”
马东像是想到什么,不觉得抖了抖身子,觉得丢脸又强硬的回道:“那婆子又不是年轻的姑娘,还能有人捡回去不成,说不定就是掉在下面的河里,被水冲走了,之前不是有村民这样说吗?”
精瘦的男子眼光闪烁,明显有些意动,最后又恢复了脸色,喝到:“好了,就在这外围的山上找两天,那婆子偷走了夫人筹谋许久的东西,不再这多找两天,夫人那里可不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