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都说开了,秦山也不再客气,做为长辈第一个下了筷子,大家才一起吃开来,陈秋晨早知道叶青的手艺,秦山第一次吃,被美味征服的话都没空说。
饭后,对着桌上的光盘,秦山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的说道:“叶丫头的手艺了得啊,县里的厨子做的菜都没得你做的好吃。”
陈秋晨也吃撑了,做在凳子上好奇的问:“叔,是真的吗,叶青的手艺比县里的还要好。”
叶青一边收拾一边笑道:“看来我可以去县里开店了,说不得能赚大钱呢。”
陈秋晨习以为常的站起来帮着一起收拾,秦山见了好心情去了一半,随口回答,“是比县里的要好,秋晨和我一起砍竹子去吧。”
说着就走出厨房,陈秋晨见状只得跟了上去,连走前交代叶青,碗等她回来再洗,叶青笑笑没有回答,她只是不喜欢洗碗,又不是不会洗,陈秋晨忙一天,她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几个碗还等着他回来洗,把碗收进洗碗盆,想了想又抓了把草木灰去油,叶青上溪边洗碗。
这边,秦山带着陈秋晨来到竹林没有马上砍竹子,而是寻了处阴凉坐了下来,秦山组织了几下语言,才开始问道,“秋晨,你现在每天都咋过得?”
陈秋晨像二丈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但也敏感的发现秦山没有吃饭的时候拿么高兴了,遂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这几天干的大事,开地,采买,砍木头等,秦山听了不甚满意,直接了当的问道。
“还有天天洗碗吗?遇事了也只躲在叶丫头后面?”
秦山恨铁不成刚的语气,吓了陈秋晨一跳,支支吾吾的回答,“偶...偶尔就帮忙洗洗,叶青不喜欢洗碗。”说到最后声音都快小的听不见了。
秦山恼火的瞪他,好一会才收了点脾气,训导道:“你也在村子里生活了那么久,可见过有哪个老爷们洗碗的,你真要干点家里的活,砍柴挑水不就可以了吗,男子汗大丈夫是要挑起家里的生计的,这才是生而为男该做的事,虽说你们俩有些特殊,但叶青是女子是事实,你不应该在屋里干些娘们的活,让那丫头去干操心生计的事。”
陈秋晨在陈家只被当做牲口用,从没有人给他讲过这些道理,这些天被叶青照顾的妥当,心里本来就不好受,经过秦山一说,情绪忍不住发泄了出来。
秦山看着哭的伤心的陈秋晨,慌了手脚,以为是自己说的太重,伤了孩子的自尊心,又在一旁不停的劝导一番。
陈秋晨的情绪发泄出来,身上就像少了一块石头一样的松快,“叔我没有怪你,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这些,叶青不仅救了我,这些日子还给我花那么多钱,让我赶觉自己很没用,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心里很不好受,听叔说了这么多,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陈秋晨起身给秦山恭敬的行了个晚辈礼,秦山受了礼,站起来拍了拍陈秋晨的肩膀,语气欣慰的夸奖道:“好样的,这才想个男子汉。”
洗碗的叶青不会想到,她头疼的问题,被秦山三两下就解决了,或许这就是类似于父亲这一角色能办好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