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电量已经充满,请及时拔下电源,避免损耗。
没有噩梦搅和,兰晚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刚想伸懒腰,一下又僵住了。
拔下电源?还在充电吗?
兰晚晚睁开一条缝,偷瞄。
迎面撞进眼里的是司徒邢冷硬下巴颏和突起的喉结,吓得她立马闭上眼装死。
满脑子就两个字靠。
司徒邢长得高,手又长,抱住一六零的兰晚晚像是抱着个脆弱的婴儿,密不透风,垂眸看她的眼神温柔似水,仿佛用水做成了牢房。
困住兰晚晚,让她连简单的伸张动作都没法做。
兰晚晚想着也不能这么干耗下去,索性装病来一波。
“邢哥?”
她很无措,“我怎么会在这?”
看到自己被抱在司徒邢怀里,更加惶恐,“我怎么会在……在在……在你怀里的?!”
说着,害怕的赶紧跳出来,慌乱的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司徒邢脸纯黑,“别告诉我,你什么都忘了。”
兰晚晚眼圈发红,泪眼朦胧。
“什……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我想过来找你,周阳告诉我,你在金樽,后面的事情……”
浮夸的抱头嚷嚷,掉下几滴鳄鱼泪,“邢哥……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都记不起来……”
司徒邢对兰晚晚是关心则乱,见她掉了眼泪顿时慌了神,也没瞅见她抹眼泪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我带你去医院。”司徒邢拦腰公主抱。
身体刚碰到,兰晚晚就不自觉开始抖啊抖,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司徒邢脸色乌漆嘛黑,“你就这么怕我?”
“……”兰晚晚抖得更厉害,嘴上就不承认,“我……我我我……我没有啊,邢……邢哥对我我我……我这么好,我怎么会……”
这话抖得跟装了电钻一样,说不怕都没人信。
兰晚晚也很无奈。
虽然她是怕司徒邢没错,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这都是“充电”惹的祸,不知怎么的充满电跟他接触就开始抖抖抖了。
司徒邢一言不发的放下她,一言不发的离她半米远,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看得她浑身发毛。
“邢哥……哥……”兰晚晚化身怂兔,“你别……别这么……这么看着我成吗?我有点怕。”
司徒邢闭了闭眼,似是在强忍某种情绪。
再看她时,眼神已然是一片冰冷彻骨,“自己能走?”
兰晚晚忙不迭点头,“能,能走!”
随后还原地蹦跶两下,“邢哥,你……你看!我还能跳,就是记忆缺了一点点,没事……没……”
“事”字在司徒邢冷眼中吞回了肚子,怂了吧唧的垂下脑袋。
司徒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记忆缺失还说没事,兰晚晚,你真是好样的。”
“……”兰晚晚浑身一激灵。
这这这阴阳怪气的话是几个意思啊?!
司徒邢后边没再跟她多说半个字,全程冷气压。
兰晚晚忐忑不安的缩在角落,心里琢磨着赶紧解决充电问题,找个黑灯瞎火的天赶紧逃!离恶魔邢越远越好!
不然这么下去,她非被冻死不可。
医院做检查。
医生给了跟之前一样的结果,兰晚晚很健康,活蹦乱跳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出现失忆问题,医生表示是个例让他们不用太担心,说不定过两天就想起来了。
司徒邢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周身冷气凝结成冰雹砸向医生,“过两天是几天。”
医生被砸的满头包,讪笑,“这个还没有过定律,司徒先生着急想知道答案,可以去咨询一下这方面的专家,他们也许能给出更好的……”塔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