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事情,贺君欢和贺拂就准备启程了,她只带着云初,为了便于行事,她把云寂召了回来。
“小姐,你一路小心。”妗春不舍得拉着贺君欢的手。
“放心吧,我是去治病,没事的。”贺君欢拍拍她的手背,转身上了车。
三人就这么走了,车行到凌王府停了下来。
马车里,贺拂问道:“不去看看平儿吗?”
“不去了。”贺君欢摇摇头,“平儿心思缜密,我若去看他,他必会有所察觉,与其让他跟着一起担心,还不如不让他知道。”
贺拂见她心意已决,原本还想着,让她见见平儿说不定她会改变主意,现在看来,还是算了,与其让她浑浑噩噩的活着,还不如,就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吧。
“走吧。”贺拂吩咐赶车的云初说道。
而此时,凌王府里。
“什么?她走了?”顾旌舟听了高峻的回信问道。
“是的,属下刚刚看到的,他们几人坐着马车出了城,还带了包袱,看着像是要出远门,方才,他们还在府门处停留了一会,然后才走的。”高峻把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给顾旌舟。
“走了?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前几日分明还派了人来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等那边的信号,这会怎么就走了?
顾旌舟正纳着闷,就听见外面有人来报。
“王爷,门外有人求见。”
“谁啊?”顾旌舟问道。
“他说,是贺姑娘的人。”
“贺姑娘?”顾旌舟皱一皱眉,然后才说,“请进来吧。”
云寂这才被人引着进了王府,手里还拎着一个鸟笼。
“见过凌王。”云寂规规矩矩地行礼。
“你们小姐,叫你来做什么?”顾旌舟问他,既然她派了人来,想必是有什么安排,他且看一看,再决定要不要听。
“我家小姐身体不适,去邳州治病了,但京中的事,她还是会关注的,届时有什么情况她会与王爷密信交流。”云寂说着,将手上的鸟笼抬了抬。
顾旌舟看了一下,朝高峻使了个眼色,高峻会意,走过去,拿了过来。
“还有信鸽,你们家小姐,挺有本事啊。”顾旌舟随口说了一句。
“多谢王爷夸奖。”云寂宠荣不惊地回答道。
看着云寂那一副样子,顾旌舟也没什么兴致了,挥挥手就把人赶走了。
“王爷,这贺君欢突然离开,想必,不会那么简单。”高峻将鸟笼放到一边,低下头和顾旌舟说道。
“你派人去跟着,看看那个贺君欢是不是真的去治病的。”顾旌舟说完,高峻就去了。
顾旌舟又看了看前几日贺君欢派人送来的信。
“假孕?”顾旌舟反复读了几次,眼睛里是抹不去的寒光。
院子里,平儿正在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