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感觉充斥着在场的所有人,他们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还有几名志愿者本能的往开站了一下,与这位妇女保持了几米的距离,就连陈松也不由得把口罩往上戴了戴。
妇女的心情似乎平息了下来,她气冲冲的坐在一旁志愿者的椅子上。
“你这几天到过什么地方没有?”周爱玲双手叉腰眉头紧锁的问道。
妇女不服气的样子,半响没有回答……。
“第一次警告,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回答我们的问题。”周爱玲非常郑重的警告道。
妇女依然不说话,咬牙切齿还是一副不服气……。
周爱玲看了看一旁的同事再次警告:“第二次警告,请回答我们的问题,不然将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妇女也许是内心真怕了,最终还是认怂:“没,没去哪里,在家。”
“你最近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啊?”周爱玲的问话非常细致,但总感觉自己这样问没什么效果。
妇女还是没有说话,像以这样的方式来对抗大家。
面对这样的局面,一旁的陈松当即掏出手机给A医院的一位领导打了电话,因为陈松之前就在A医院服务,所以对里面的几位领导比较熟悉。
陈松:“喂,李科长,我陈松,有个事情麻烦你们派几个防疫人员过来一下。”
……
面对陈松的电话,妇女顿时又激动起来,她起身就要去抓扯陈松,但被周爱玲一把控制住了。
挂完电话,陈松警告:“这是你自找的,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嘛,你这样对抗有意思吗?”
妇女气愤:“什么,你怀疑我感染了?你才感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