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明所以的时候，太虚老头的声音响彻整个灰雾空间。

“这是雾气投影，其拥有那两个女人的攻击方式，它会不停地攻击你，你要做的，便是全力防守！”

现在的陆长明太过弱小，他也认为其应先学习保命招式。

太虚老头话音刚落，那个雾气投影的眼窝位置闪过一丝幽光，骤然用不知从哪来的长刀劈向陆长明。

陆长明毫无准备，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只觉喉咙生疼，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没一会，他又恢复了意识，抬头看去，那个雾气投影已经回到原处，一动不动地与他对立相望。

见得这一幕，太虚老头面不改色，他开口提醒道：“长明小子，你要记住，生死对决中没有人会给你准备时间，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足够的警惕，你忘记你那个便宜师傅的话了？”

“呼~”再一次体会到死亡的陆长明深吸口气，沉声道：“明白了，前辈！”

“对了，提醒你一句，在刃灵空间内死亡的话，也会折射一部分痛疼到现实之中。这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但也相当难以忍受，你自己注意。”

当然，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够避免这些小问题，不过为了锻炼陆长明，便无需如此了。

接下来，雾气投影眼中幽光一闪，再次发动猛烈一击。

“啊~”几息之后，陆长明一声惨叫，眼前又一黑。

为了能让陆长明迅速成长，太虚老头将金玉花与杨二娘两人的实力完全复刻在这个雾气投影上，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超越其本人。

“啊·~”

五息之后，灰雾空间内又响起一道惨叫。

“啊·~”

四息之后，再一次响起。

......

随着一次次死亡，陆长明骇然地发现，这个雾气投影或许比真实的金玉花二人还要恐怖。因为是对练，它的力量与速度有一定限制，但其在出招方式，战斗技巧方面，怕是要胜过两人不少。

因为他与两人都真实对战过，再加上在刃灵空间当中，他的感知力被无限放大，所以才能察觉。

此刻在他的眼中，金玉花、杨二娘两人的武学招式有着明显破绽，但眼前这个雾气投影却几乎是完美的。

若是在现实中，与这种层次的强者对招，就算花上几十年时日他也领悟不出丝毫精髓。因为两者水平相差太大，他连对方的出招轨迹都看不清，更不需说感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次次战斗与死亡中总结，陆长明死亡的间隔亦越来越长。在前半个时辰在当中，他最多坚持不超过十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他已经能稳定坚持在十五息左右，而在最后时刻，他已然能够存活十九息！

无法，他的基础实力太过薄弱，即便刃灵空间赋予他超凡的洞察力，但战斗意识太差，经验严重缺乏，他每次应对攻击，都会先思考一下在付诸行动，也就慢了一拍。

他也只有在刃灵空间才能坚持十几息，要是在外面，只有被秒杀的份。

回到现实，陆长明陷入沉睡。太虚老头将凝聚一天的灵气传递给他，缓缓改造他的身躯，手上的伤口迅速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