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诗的是什么?”宁雨绣有些好奇问。
“这句诗的是,她隐隐约约的样子好像云彩轻轻地遮住了月亮,形貌飘荡不定就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江成解释道。
宁雨绣忽的羞红了脸,用扇子遮蔽住,露出弯弯的眼睛,不出欣喜的偷望着江成,好半才定过神来,故问:“诗是好诗,怎么就与我相配了。”
“姑姑忘了我初入江州与姑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我被江州府的润难,是姑姑出现搭救了我,姑姑的神韵、模样,都和这句诗中描述的一样。”
“你这孩子,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宁雨绣将脸埋在扇中更深,本就轻柔酥软的声音更柔上了几分。
“姑姑,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吧。”江成好好的夸完宁雨绣一番,这才道。
宁雨绣此刻满眼都是欣喜,也再顾不上这夜市的绚丽花火,手中紧握了扇子,往府中回去。
回到宁府,江成与宁雨绣分院道别:“姑姑早些歇息。”
“你也是。”宁雨绣轻酥道,直望着江成回到院中,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柿哑跟着江成回到房间,连忙点上灯盏,江成边从柜中取出夜行衣边告诉柿哑:“我今晚要出去一趟,你替我把门锁上,但不要像上次傻傻的在门口等我一夜知道吗。”
柿哑点点头,当见江成脱下外衣的时候,却发现江成的白衣有一滩血迹,柿哑连忙上前道:“少爷,你这是怎么搞的”
江成这才反应过来,将外衣和贴身白衣掀开来看,只见外衣上多了一道被划开的口子,正好与血迹相合,江成掀开贴身衣物,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道伤,想必是方才在夜市被划到的,但好在伤不深,江成的体质竟也没感觉到疼痛。
“没事,应该是不心划到了。”江成道,随后简单的包扎了一番,换上夜行衣。
“少爷,你心些。”
“放心,没事的。”江成重述完,一跃跳上房顶,随后朝江州城外奔去。趁下午的工夫,江成特意打听到了洞子街的方位所在,城门已关,江成便飞檐而出,出了江州城,朝洞子街方向去了。
这洞子街虽是街名,但实际上是个野匪聚集之地,洞子街位于江州城往东偏北的一处山峡沟,原先山峡沟下只有一两户为过往的人提供茶水歇脚的栈子,后来野匪抢占了这里,这条路就荒废了,再无行人来走,又因为这山峡沟地势复杂,便于藏匿,从各处的逃亡犯也往这里奔,久而久之这些野匪便成了一个团体,在此处慢慢搭出了一个寨子,依势而建,故成了洞子街。
这洞子街中的野匪不仅占山作恶,还从事杀人买凶、黑市等交易,且人多势众,极难剿灭,时地利人和占到一起,便逐渐形成了如今的模样。
来到这洞子街前,还未踏入洞子街的境地,就远远能看见眼前的山峡沟呈现出一长条的灯火。
但此行江成并不是要去为民除害铲平这里,况且连官兵都没本事撼动的洞子街,他一人更不用了,这次前来无非是想找胡千户的上头打听为何会对何忠也下杀手。
且绝不仅仅是因为何忠也撞见了他们的鬼鬼祟祟,极有可能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而后被何忠也撞见了,也就是那些人昨晚抬的那些袋子。
袋子中装的是什么,极为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