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面愧疚的不行,就不愿意回去,选择躲避。
这是其一。
其二,她害怕在听到郑寒平和儿子顶顶的消息,她害怕自己忍不住跑回去看他们。
可是做错的是她,她有什么资格再回去。
所以,她选择独自一人漂迫它乡,就这样漂泊了二十几年,时隔二十几年再次听到他们的消息,心里面没有波澜那肯定是假的,悔恨,痛苦淹没了她。
再见,却没想到昔日的一切都是被人精心算计过的。
二十几年没见过家人,她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但她知道父母永远是爱她的。
上辈子她没在父母面前尽过孝心。
所谓的孝,最是感人,也最是伤人。
无法尽孝,对于一个已经明白珍惜感情和父母之爱如何伟大的、如何懂得珍惜的朱含枝来说,豪不不亚于心底里最无法触碰的痛苦,一碰,便痛彻心骨,撕心裂肺。
在独自在外漂泊的二十年中,朱含枝每每都会在梦中醒来时,都会发现泪水打湿了枕头,心脏会揪着痛。
朱含枝能够想象的到自己的没有消息,会给他们带来的是怎样的悲痛。
但是对那时候的她来说却是无可奈何的,只能在心底里祝福着他们,在远方想着他们。
这辈子,她只要求自己不再伤透父母的心。
“父母恩情似海深,人生莫忘父母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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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的时候郑寒平又来了一次,叫起来睡得正迷糊的朱含枝,朱含枝正赖在热滚滚儿的炕头上,左翻右翻的就是不想起来。
她懒病犯了,手指都不想动。
郑寒平等人等的都想冲进去替她穿衣服。
朱含枝懒懒的回答:“等一会儿,我还在穿衣服呢。”
一会儿
郑寒平再次开口道。
朱含枝还是不愿意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开口:“等一会儿,我正在刷牙呢。”
郑寒平乐了,这语气明明是正睡觉不想起床的声音。
他忍不住冲进房间,看着某个女人还睡觉,想了想今天的日子,郑寒平逮住女人就是一顿狂吻。
朱含枝脸色爆红的看着眼前的臭流氓,指着他:“你不要脸。”
郑寒平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在刷牙?”
朱含枝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随后又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你闯进我房间你还有理了?”
郑寒平扶额投降了。
俩人收拾好,一大清早的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