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可知刘家祖灵的来历?”
王福年闻言,微微蹙眉,回答道:“自我将祖地迁到庐铜,那刘林便已经在此扎根。”
“这么说来,刘家的祖灵的确是前朝余孽了。”吴启明若有所思。
“这个就需要道长去查明了。”
刘林在王家府外观察片刻,并未发现异常。当他见到吴启明从王家出来后,便立刻隐遁了身形。
县衙,刘金水见到了新任县令王长乐,后者的面色并不好看。见到刘金水到来,王长乐闷声问道:“刘县丞,昨夜汉水沉船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刘金水点点头,“听说是一处鬼巢。”
“鬼巢离你刘氏祖地不远,你有何话可说?”王长乐盯着刘金水,追问道,他这话似乎已经若有所指了。
刘金水挑了挑眉,微微拱手说道:“王县令,莫非是说我刘氏与鬼巢勾结不成?”
王长乐见刘金水气息沉稳,他顿时哈哈一笑,“刘县丞误会了,本官只是想知道你们可曾发现过这鬼巢。”
刘金水又道:“此事属下确实不知。”
“既然这样,你先下去吧。”王长乐挥挥手,随即又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听说州府那边打算调刘县丞过去。”
刘金水脚步一顿,笑了笑,“州府的安排,属下又怎会知道呢?”
离开县衙,刘金水面色阴沉,果然这王长乐已经打算动一动自己县丞的位子了,说是调任州府,不过是给个虚职罢了。刘金水知道李家想上位,却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么快。
刘金水来到城内自家的丝绸店,见到大哥刘金山一样愁眉苦脸,显然丝绸店的生意也受到了冲击。
“二弟,县衙那边……”
“是关于芦苇荡沉船的事情。”刘金水低声说道,“那里是一处鬼巢。”
“那老祖他?”刘金山问道。
“应该是老祖出的手。”刘金水说道,“如今王县令已经怀疑咱们刘氏,方才便在试探于我。”
“而且,听这王县令的意思,似乎已经决定让我调任州府。”
刘金山叹口气,“现在真是内忧外患。之前与咱们合作的平阳县陆家,也提高了丝绸的进货价格。”
“咱们与陆家合作多年,这进货价格怎会说提便提?”刘金水询问道。
“自然是王家从中作梗。”刘金山愤然说道。
“欺人太甚了。”刘金水心中一股怒气。
“先忍一忍吧,如今需先解决祖地一事。”刘金山倒看得开,只要刘家祖灵不灭,刘氏就不会倒下。
两兄弟正交谈,却忽然身体一沉,双双倒地昏迷,这让丝绸店内的刘氏族人惊慌失色。
“这是怎么了?”刘金山有些迷茫,四周昏暗,“二弟,醒一醒。”
刘金水晃了晃脑袋,“大哥,这是哪里?”
一道光亮将四周的昏暗驱逐,刘金山定眼看去,震惊不已,他立刻跪下,叩拜道:“后辈子孙刘金山拜见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