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傲娇得不会在任何人面前低头。
“你求我,我就放过你。”简霍一副掌握她生死大权的模样。
“你不配。”独孤怙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很低,但是咬字很清晰。
“你!”简霍站起来,一脚狠狠地踢打在独孤怙的小腹上。
打人都喜欢踢小腹的么……
“噗……”一口鲜血再次喷了出来,恰好喷在简霍的亮白的鞋子上,不知道独孤怙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就一滴不剩地吐在她的鞋子上。
“啧……”简霍一脸嫌弃地将鞋子上的血用力擦在独孤怙的衣服上,“这只苍蝇怎么这么肮脏。”
“你们给她留最后一口气就可以了,别打死呀,我可不想手上粘上这么肮脏的血。”语气中满身厌恶。
“是!”
“哎……要不……我们脱~光她的衣服看看……”简霍奸诈一笑,像想到了什么新颖的新法子,“你们说她究竟靠什么姿色勾引曾哥哥的,是那衣服之下的我们每个女人都有的东西么?”
其他人报之以同样诡异又奸诈的笑声。
接下来。
“嘁——嘁嘁嘁……”独孤怙的衣衫被撕扯得惨不忍睹。
独孤怙躲不过来。
“哈哈哈——”魔鬼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原来她就靠这副身子板去勾引男人的啊……啧啧,这皮肤还真是又白又嫩,有了这伤可怎么办好……啧啧,只是还这么小,曾哥哥怎么会喜欢呢,还真是含苞欲放啊……”简霍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疼不?”
“啊……”低抑的声音。
所有的屈辱统统落在她身上。
愤怒、痛苦、屈辱、无力……所有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独孤怙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知觉,疼痛转化为麻木,看什么都是摇摇晃晃的。
她失策了。
即使黄琳醉酒得厉害,但有她在这里的话,简霍不会敢贸然行事。
这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抱起,迷迷糊糊间,她看到那些女汉全都以一个很诡异,很滑稽的姿势趴在地上。
她使劲地要睁大眼睛,却无奈只能睁开一条眼缝。
“阿……阿七,是你么?”
那人的轮廓多像记忆中的那位,俊朗而沉稳,她伸手去摸他的脸。
“别说话。”那人声音低沉,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来了么?阿七?我等你好久了……”
“我……”那人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后面的内容她一点也没有听清,只依稀看到那人的嘴唇上下张合。
她很想说话,可她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最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小师姐,我是小包子。
小包子一个晃身,便到了一间屋子里。他轻轻地将独孤怙放在床上,替她把脉,为她疏通经络。
他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手指,只见一团火红色的幻光就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上,他将这团光缓缓地注入独孤怙体内。
这团幻光就是神秘人特有的仙气,能够医治百病。
完毕后,他轻轻地帮独孤怙掖好被子,“小师姐,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的,对不起。”
小包子眼眶红红的。
我一定要让欺负你的人都血债血偿!小包子用力抹掉自己脸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怪我大意了,小师姐才是个小小的黑带九!
曾淡别墅内。
一女子被悄无声息地带离别墅。
“你、你……你是谁?”简霍一脸惊恐地看着小包子,“你、你要、要钱是吗?我……我有,你要多少我都、都可以给你。”说着便从包里掏出大把大把的钞票。
“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可以让下人给你取。”她害怕得发抖,趴在地上,面色惊恐。
“你也会害怕吗?你对……我的小师姐做的那些事,”小包子满脸痛心,“恐怕要比你现在受到的惊吓要大上好几倍呢……”小包子转了转手腕。
“哪、哪个小师姐?”
“呵呵,看来你做的坏事还真是不少啊,连哪个都不知道么?”
简霍吓得瞪大了双眼。
小包子一把扯过她的衣领,“你给我记住,她姓独孤,名怙。今后你看到她都要绕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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