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这些男人永远都不懂我们女人想要什么。不,对于你来说,你是压根不想懂!”她如画的眉眼露出淡淡的忧伤,伸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她怎么说?”
“想留着自己的清白,说是只要有我这个人就行了,剩下的她自己来。”
“进了这楼里,还想着出去?异想天开!不过也是,你给了她这种错觉,又不想负责,归根到底不都是你的问题吗?”
“我的问题?”楼殊深眉头皱的更深了,愤怒地拍了桌子“我的问题!是她自己想要的太多!像你一样不好吗?安安分分地,我们互相都不用为各自负责,为什么非要用婚姻来互相折磨?”
“你给我闭嘴,你师父都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个毛头小子哪这么多话。”她也不高兴了,柳眉倒竖着,“不想负责不过是因为不够爱罢了,你找什么接口,真是可笑。不过我也是见多了,她还小,什么都不懂,抓住了你就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可她忘了,救命稻草,也不过是根稻草罢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难道不是想利用我除了这里吗?互相利用而已,哪来的爱与不爱?”楼殊深恼羞成怒,愤愤不平地说着。
“看吧,事到如今你还这样想她,我早就和你说了,男人,不过如此。”
“嗯?”
他回过头,却发现不知何时殷舞岸已经醒了过来。
“你听到多少?”
“不多,从你说不要我开始。”虚弱的开口,水盈盈的眸子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悲伤。
“你别这样,我不能娶你,可是我可以一直都包你一个人啊,我有银子。你要多笑笑,你的眼睛笑起来才最好看。”楼殊深慌了神,急急地解释着。
“好,你不娶我可以,别不要我就行。阿深,你能不能帮帮我回去找一找那个蝴蝶簪子?”小姑娘说着,含着泪勉强笑着,看着他。
“好,我会找到拿给你的”他一口答应。
姚妈妈在一旁看着,一直都没开口,她在等,等一个解释,自己养的女儿,这也算是养了很久的人,几分心思她还是知道的。
待楼殊深出了门,她张口了“你怎么想的?我养的女儿没一个像你这么没出息的,你是不是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姚妈妈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妈妈,我,我不甘心呐,从他第一次进了这楼里,我就喜欢他了。”殷舞岸垮下了脸色,按压着哭的有些疼的心脏。缓缓地说着“我知道,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做替身,我能看出来他总是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可我今日才知道那人是谁。我觉得,他没错,我怎么能跟一个死人争地位呢?哈哈,是吧,妈妈,我多可笑啊!”殷舞岸笑着笑着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姚妈妈走了过去,抱紧了她“多大点儿事儿啊,妈妈抱抱,世界上又不是只这一个倒霉玩意儿!”
“妈妈,他怎么能不要我呢?他怎么可以不要我呢?”哭的那么大声,外界的喧嚣似乎全都消失不见了,屋内的悲伤肆虐着,屋外却是花天酒地的喜悦。似乎在这一刻,悲伤被格外的放大,再放大,控制了整个世界。
“哭过了,就放弃吧,好吗?你非要把自己搞的这么卑微吗?低到尘埃里换来的不是绝地反击,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害,与其最终痛苦的换来一身伤,倒不如趁此断个干净!”姚妈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