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没动那水煮蛋,自己动手盛了碗蔬菜肉粥,喝了几口粥就离开,至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直到苏暖嗳的身影消失在角门,岑云熙手指轻敲桌面,若有所思道:“她没理我。”
一旁的磐竹疑惑:“夫人脾气极好。二爷,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夫人如此待你?”
岑云熙带着几分缱绻:“嗯,昨日我在书房轻薄了她。”
磐竹:“啊?”
岑云熙是再正经不过的人,吃饭睡觉都是一丝不苟。在磐竹眼里,岑云熙待苏暖嗳必定是体贴周到,相敬如宾。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开始变得患得患失。
苏暖嗳带着邀月回卧室收拾行李,她打算以后住偏院。
“咦?”邀月发现苏暖嗳的箱子里放着一卷画,摊开一看,是足足五米的长卷月季图。
苏暖嗳惊艳了一番。
他还真用了一晚上时间画了足足一千八百三十四朵月季。
苏暖嗳心里悸动不已,却也仅此而已。
和邀月一起收拾好行李,狠狠心,她没带走那张长卷图。
苏暖嗳不知,邀月悄悄将长卷图收在行李里。
她更不知,至始至终,岑云熙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她的反应,看她将画丢下,他垂眸默默走开。
待岑云熙离开,苏暖嗳也去了偏院。
磐竹和邀约聚在一起吐槽。
磐竹:“最近二爷真是疯魔了,我跟随多年从未见他如此失态,简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了。今早他站在门外看到夫人对那长卷图无动于衷,差点将门板扣下来,流了好多血。”
邀月同样摇头:“我也不知道夫人怎么想的,她似乎想在偏院窝一辈子。她很烦躁,我都不敢惹她。只好躲出来了。”
磐竹惊讶:“当真?这两人到底什么问题?”
邀月:“这种事我们也不好说。”
说罢,两人双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