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殊点头:“是。对了,还不知道这次急着让我回来,是出了何事?”
赵知著掩盖住情绪,想起摄政王一事,道:“你可认识当今摄政王?”
留殊一脸无辜茫然:“女儿听闻过,却并不认识。这事,是与摄政王有关吗?”
赵知著眼中满是探究,盯着留殊问:“不认识?摄政王向你求亲了,连订亲礼都送来了,还说让我为你带话,保管好他的玉。玉在何处?拿来爹瞧瞧。”
留殊听着他的话,身体突然一僵,似乎是不敢相信。
赵知著更加肯定在自己的猜测。
赵凌姝果然是认识了摄政王,只是她齐景轩没将身份告诉她。
“玉······玉还在庄子上,走时催的急,便什么东西都未收拾。爹爹说,那玉是摄政王的?”留殊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赵知著,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样。
赵知著放下心,他这个女儿没那么聪明,不可能瞒着他起别的心思。
“摄政王府的总管亲自过来说的,不会有假。你是如何与摄政王认识的?”
留殊高兴的神色忽然淡下去,一副受了欺骗的模样,不愿谈及,只勉强道:“女儿在庄子时救了一受伤的猎人,他骗女儿自己失忆,赖在庄子上不走,前些日子才突然将一块玉塞给了我,然后匆匆离开。”
“那他可告诉你,他叫什么?”
“他走时说,他叫齐景轩。”
“那便是了,摄政王的名讳正是齐景轩。既然你有缘救了他,他也心悦与你,那你就好好准备待嫁吧。”
竟是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女儿是否愿意,便直接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