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阙反驳道:“痛死了我了,这还叫轻?我看你刚刚杀我的心都有了。”
“你也太夸张了,被女孩子揍那么一下就叫苦连天的,又不是娘们。”
“妳也配叫女孩子?明明比纯爷们还爷们。”
叶爱君听了,火气又上来了,可客人还在这里,也不好意思继续扁他。
“叶哥哥你没事吧?”世安关切地问。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爱君笑着调侃道:“哎呦~叶哥哥叫得那么甜蜜,我们家的小叶子拱了谁家的小白菜呀?”
“连妳也敢叫我小叶子?没大没小的!是不是太久没揍妳皮在痒了?”
叶君阙和叶爱君兄妹俩以前学过武术,叶君阙比妹妹强得多,但平时却总是让着妹妹,他最大的禁忌就是讨厌别人叫他小叶子,叶母叫他小叶子也就算了,因为他没办法反抗,连辈分比他小的亲妹妹都敢叫他小叶子他就忍无可忍了,上次就因为妹妹叫他小叶子。他就和妹妹打了起来,君阙很快制服了她,将她的手腕往后扭,爱君疼得求饶也就不敢再叫他小叶子了。
叶爱君尴尬地改了口,语气中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哥~我开玩笑呢,不过你得带我出去逛逛,作为你放我鸽子的补偿,我想顺便和嫂子熟识一下。”
“好啦好啦,我总得把牙刷了,脸洗干净吧。”
君阙说着,正想进去浴室,可突然又觉得不放心,万一妹妹在客厅对着世安问东问西问出什么破绽来那该怎么办?于是他拉着世安一起进到了浴室里,把门反锁了。
爱君一脸嫌弃道:“我去!这什么情况,连刷个牙都要一起,什么恶趣味呀。”
君阙修长的双手按在世安的肩膀上,眼神认真地与她对视:“听着,待会她问你什么和你聊天我会尽量帮妳回答,要是问到什么我不会的,妳就说大概是吧懂了吗?”
世安的脸颊有点泛红,微微点头道:“懂了叶哥哥。”
君阙开的车是一辆很普通的黑色小轿车,大街上随便一找就能找到的那种,是四人座。
撞脸指的是两个人的外貌神似,撞衫指的是衣服的款式相同、撞鞋指的是鞋子样式苟同,而叶君阙几乎每天都跟人家“撞车”,虽然他有好几次想要买一辆新车,叶母却总是以浪费为由将他买车的申请驳回,而且不接受反驳,还时常叮嘱道:“除非那辆车快开坏了你才能换车,要是敢败家浪费钱老娘就打断你的狗腿。”
“哥啊,你的车好土啊,什么时候换换?”爱君问道。
君阙愤愤地说:“再抱怨的话就给我滚下去。”
“不是我说你呀哥,当初买车的时候为什么非要选这辆呢?你的眼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啊。”
“要真是我选,我能选成这个样子吗?还不是老妈选的,说这辆车便宜,而且这个牌子的车很耐用很少出故障听说开个五十多年都不会坏。”
爱君调侃道:“我的天啊,你真的要开50多年吗?估计那时候这辆车都可以当古董去拍卖了,说不定更糟糕,五十多年后你都快七十多了,可能会因为高龄被吊销驾照,这样算起来你一辈子可能就只能开这辆车了,或者说你可能活不到七十岁。”
君阙一听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哼~等我骨头长硬了,她打不断我的腿的时候我就买一辆新的。”
“叶哥哥嫌车太难看吗?我可以附着在.........”世安话讲到一半,君阙连忙空出一只手来将其捂住。
爱君没听清楚世安说了啥:“什么呀?”
君阙尴尬地笑了笑。“呵呵.....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口胡。”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呵呵呵......怎么会呢?”
“真的没有吗?”
君阙干笑道:“呵呵呵.....当然没有啦”
“你难道从来没有发觉你每次撒谎都会先来个呵呵哒吗?白痴老哥,就像上课偷偷和邻桌的同学讲话,你以为用一本书挡住你的脸,老师就不知道你在开小差吗?这不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君阙冷哼道:“哼,就是有秘密不想让妳知道,不服咬我呀?”
爱君用手指抚摸着下巴,以为自己是侦探:“这妹子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傻乎乎的,不会是你从人贩子那里买的吧?哥!这可是犯法的事啊!”
叶君阙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仔细一想世安起初只是块破石头后来就成了一亿多年前的高科技仿生机器人根本不是人类,而把世安卖给他的刘先生只是个封建迷信的秃顶疯子,想卖会发光的破石头赚大钱,而且买破石头这件事使他名声落地、身败名裂再也当不了古董中介商,严格算起来受害者是他吧!这应该不算是贩卖人口吧.......
“怎么不说话?难道被我猜种了?不会吧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劝你还是把车开到警察局自首吧,自首可以减轻你的罪行啊。”
君阙不再心虚而是心安理得地说:“又在口胡,我那是被妳气出汗来了,气妳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傻,还不快给人家道歉,真爱胡思乱想,遗传到老妈了吧。”
爱君吐着舌头卖萌:“对不起呀,世安姐姐。”
世安笑着答道:“没关系的”
君阙望着后视镜吐槽道:“在车上吐舌头不怕嚼到舌根啊?”
“略略略~要你管。”
君阙的车大概在马路上穿行了十几分钟,来到了某家商业广场,他们把车停在了地下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