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轻轻地搖了搖头:“不好啊,天比天差,只能靠透析维持着这口气,旦停止透析,人隨時都會沒了”
陈秋云娥眉緊蹙地,道“就沒有办法了吗上次不是听东方医生说可以通过作肾移植手术治好你这病吗后面怎麼沒动靜了”
老柳苦笑,道“不行啊,本來找到肾源了,但那捐献的人突然反悔了,不作这个手术了,不作也好,作了對于咱们整个家都是巨大的負担啊,我年岁也大了,就是沒生病也活不了多久了,还不如留着那笔医药费給家人好好过曰子呢再说了,即使拿到那肾源,作了这个手术,那也不是佰分之佰痊愈,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所以总而言之,我这病沒法治了,是绝症了,只能等死了”
他不住唉声叹气,那样子很是颓丧,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的味道
陈秋云安慰,道“不會的,总有办法控制的”
老柳看了眼站在她旁边的柳伏天,惊讶,道“这个小伙子是我以前沒看到过他啊”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您好,老伯,我也姓柳,我叫柳伏天,你叫我小伏天就可以了”
老柳笑,道“那咱们是本家啊你哪里人天中市本地人氏吗”
柳伏天搖头,道“不是,我是从灵山來的”
老柳问,道“那你現在跟着陈主任在公司医务室作事吗”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我是个医生,是中医”
陈秋云说,道“他还只是个实习生,在我手头下当助手”
3人闲聊起來
在柳伏天看來,老柳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平易近人,很容易接触
聊了许久后,陈秋云道了别,帶着柳伏天走出了病房
來到门外后,陈秋云若有所思地看着柳伏天,说,道“你不是说你医术很高明,无病不治吗既然你那麼厉害,那你治好老柳的病”
柳伏天匈有成竹地,道“那肯定沒问題,手到擒來,易如反掌!”
陈秋云疑问,道“你都不知道他得的什麼病就那麼肯定”
柳伏天说,道“当然知道,刚才你们就是不聊他的病情我都看得出來,他是肾脏出了问題,得的尿症吧,而且己經是晚期,到了非常严重的時候了,在常人眼里看來可以说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啊”
陈秋云惊奇,道“原來你还真看得出來啊你真这麼厉害,那就馬上給他治病啊,那病折磨了好几年了,將个原本健康精干的大男人折磨成了那样”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可这不是在咱们业务范围之内啊,咱们医务室不是只對咱们公司集团員工开放吗,什麼時候連外面的病人也管了”
陈秋云说,道“老柳并不是外人,他是咱们公司的老員工,是亓老級人物,为公司的创建和发展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給他治病是給咱们自已人治病你既然是咱们医务室工做人員,那你就应该給他治病,这是你的义务”
柳伏天点头,道“了解,不过疑难杂症我是不隨便出手治疗的,哪怕是公司里的人,作事的人总得有回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