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果不能做到全能，在唐翰的定义中，也就不算是第二生命层次的极致！

如果达到第二生命层次的极致，无论是变化成哪种旧神所擅长的能力，都轻而易举！

唐翰心中推敲，对旧神的情况感觉更清晰了，同时再一次地想到了智慧之神，以后者掌管虚拟世界那么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和智慧，一旦掌控自己身体的话，估计很快就能达到第二生命层次的极致，可以千变万化。

唐翰思索了很久，最终放弃了心中的念头，当务之急还是要关注战场的变化。他趴在草地里，继续关注着战场。

战场上的厮杀持续到中午，爆炸声和杀戮声持续不休，天空中的战机坠毁一批又一批，鸟魔群也不再是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变得稀薄了许多。难以想象每分钟都在大量伤亡的战争，可以持续这么久。

在战争面前，生命，仅仅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忽然间，唐翰发现战场上的局势出现了变化，一批魔物被驱赶着冲入战场，朝守望帝国防守的一个薄弱处冲击了过去，与此同时，战场后方两道身影腾空而起，一个是先前唐翰见过的血腥魔主，另一个，却身材苗条纤细，是个女子。

当看见这女子的模样时，唐翰满脸震惊，这不是之前的律法持有者“女屠杀”吗，她怎么还活着？！

随即他想到了智慧之神记忆中的一个猜测，这些混乱时代的旧神喜欢将自己投影到某些人类上，用来了解物质世界。智慧之神的投影就是他最早看到的智皇，想必那个叫做女屠杀的律法持有者也是某位叫做梦魇魔主的投影。

唐翰微微眯眼，将气息收敛，关注着战场上的变化。

在唐翰思索时，出现在战场上的梦魇魔主和血腥魔主像两颗炮弹般，直接朝守望帝国防线中央冲去。

察觉到旧神登场，守望帝国这边也紧急行动起来，唐翰看到战场后方架设起一台台导弹和激光炮，尤其是自己研发的为了能轰杀封圣之上巨魔神炮也在预热当中。

此外，唐翰还看到一些之前研发但并没有投入战场的武器，那些威力同样不可小觑的激光武器，有的激光武器射出的光线，带有强烈腐蚀性，一旦被射中，身体会快速溶解，虽然破坏力不如激光炮强，但也极其可怕。

唐翰凝目望去，想要看梦魇魔主如何应付。

这时，跟在梦魇魔主身后的血腥魔主忽然间抬手，双臂狂暴魔化，变成大量血藤冲天而降，贯穿到下面的战场上，藤蔓交织在一起，像两颗直径数十米的巨树，插入地面后短短数秒，便从地面四周的泥土中蹿射出一道道血红色藤蔓，像利剑标枪，贯穿周围的机甲。

以双臂贯穿的地面为中心，仿佛形成一个血荆棘森林，那是血腥魔主的领域。

唐翰的法则发生异变，甚至有透视的作用，他对血腥魔主的细胞变化看得十分仔细，自己的领悟也在慢慢提升，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间昏暗下来，正值中午的蔚蓝天空，刹那间光线暗淡，仿佛有一道黑幕出现在天空中，将光芒完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