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候,压在她身上的人却突然停止了侵犯的动作。
只听他轻蔑又带着一丝不甘的声音传来:“黎国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在床上连动都不动,就跟条死鱼一样,着实无趣。”
苏辞镜明白,薛洋这话摆明了就是想羞辱她。
但她还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薛洋的动作还是停止了。
只是……他停止的原因,真是他刚刚说的那个吗?
是的话,他话里的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想嫁的人是我弟弟。
可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不,不只是落到我的手里,你的命运还会更惨。”苏辞镜沉默思考,却被薛洋当做是不屑与他说话,所以更是生气。
苏辞镜则快速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重点,眸底的幽光一闪:“不只是落到你的手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辞镜隐隐有种感觉,这个答案一定跟薛洋刚刚突然停止动作有关。
“什么意思?呵。”薛洋冷冷一笑,却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
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朝苏辞镜递了过去:“按照宫里的意思,这应该是我们的合卺酒,交杯时候喝的。”
薛洋虽然没有明说,苏辞镜却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酒有毒?”
“不管有没有毒,不管是什么毒,这是宫里的意思,我劝你还是喝了吧。”薛洋显然没有跟她解释太多的耐心。
苏辞镜看着薛洋硬塞到她手里的酒杯,唇角竟然缓缓勾了起来。
到底还是被她料中了,宫里那位果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利用薛洋来羞辱她还不够,竟然连她大婚用的合卺酒都换成了毒酒。
不过……宫里那位这次恐怕是失算了。
比起委身薛洋,死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解脱。
想到这,苏辞镜就立刻将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然后轻轻道了声:“好酒。”
酒香扑鼻,甘冽醇厚,能死在这样的酒下……
苏辞镜本想说就算是死而无憾了,然后闭上眼睛,安静等待死亡。
可酒一下肚,她的双眼就立刻瞪大了起来,手中的酒杯也快速滑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这……这并不是致命的毒酒,而是类似软筋散之类的东西。
一杯下肚,全身发软,别说是要挣扎了,她现在就连保持这个坐姿都十分艰难。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苏辞镜强咬着牙问道。
“或许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薛洋淡淡说着,便转身去开门:“贵人们进来吧,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薛洋的话音落,便有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苏辞镜不用看都知道,是宫里的人。
“休书写好了吧?”宫里的人冷冷说到。
显然也没有怎么把薛洋放在眼里。
“已经写好了。”薛洋回答。
耳边又传来纸张的声音,想必是把休书拿出来了。
宫里的人接过休书快速看了一点,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才新婚的妻子,转眼就要被送到军营里去当军妓,这一次真是委屈薛公子了。
不过薛公子放心,你对皇上的忠心皇上都知道,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看书窝kansh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