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低着头，偷偷一笑，然后再看向她时，这时笑得更为深深，女职员对眼前这个女人完全琢磨不透，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往外面冒，害怕至极。

“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女职员急着想要开口，但是有些说不出来，她看着水水的表情，试探性的出口，“是我不该在公司的电梯里吃早餐？”

水水看着她，没有说话。

“是我着装不规范？”

水水看着她笑了。

“是我刚刚……”

“好了，你别说了，你根本不知道。”

“霍总，您饶了我吧，你告诉我哪里有错，我改行不行？”

女职员一脸无辜的模样，看向水水时，眼神里全然是畏惧。

这时水水淡淡的出口，声音上有着让人心里不禁收缩的压迫感，“你错在你冒失，整个人有损公司的形象，整个仪态表现得太不职业。

“对不起。”

“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居然看都不敢看我，你既然那么没有底气，为什么要加入我的公司呢？你这是对你自我的不信任，也是对我们公司选人的蔑视。”

“我错了。”

“我让你买个早餐，你为什么要用跑的？你知道你的汗，会弄脏我的吃的吗？你在面对工作的时候，不细致。”

“这……”女职员渐渐没有了认错的底气。

“还有你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你花费的成本，你居然把所有的零钱和吃的一摊的放在了我的桌上，这是你的不专业。”

水水笑着看向女职员，这时女职员更加不敢抬头看她了，她低低的声音在她的面前响起，“霍总，我错了，我这就辞职。”

“我觉得像你这样子不专业的人在哪个部门都好像不合适！”

“是的，我会辞职的，对不起。”

“你来做我的助理吧。”

“好的，我这就收拾东西，明天就走。”

“嗯？”

女职员将刚刚水水的话再次回忆的一遍，这时难以相信的抬起头来看向了水水，“我刚刚听错了吗？”

“我觉得我的话说得很直接，我也不喜欢说第二遍，你回去收拾一下，然后搬到我的隔壁来。”

“这……”

“爽快一点，不要质疑我的眼光和我的判断，这是你对我的不尊重，我只允许刚才的那句疑问句是你最后的不自信。”

“是的。”

水水看着女职员红光满面的要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这时她又唤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黎婧。”

水水知道自己霍瑶兮先前在公司里，曾经开除过十八个助理，一半的原因是霍瑶兮的要求太高了，还有一半的原因是那些助理们做事实在是太差劲。

这件事情成为了网络上抨击霍瑶兮的重要一点。

还有一任助理，居然勾结了白夏琳制作了很多霍瑶兮的黑料，还伙同对手公司窃取霍瑶兮公司里的重要情报，这些都让水水觉得胆寒。

这也让水水觉得自己在选择助理上要好好审慎一番。

刚才黎婧确实没有亮点，但是有两点深深的吸引了她，一是要长相乖巧可人，二是脑子不能太聪明，免得不好降服，会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