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对,找吴大夫要紧,毕竟女人家的脸很重要,可不能给毁了。”
王婶回身把门锁上就带着沐依依出门了。
路上还在唠嗑着,颇为无奈地说着,“你说她怎么就惹了一只兔子呢,而且抓哪不好,还非抓人脸上,难道这畜生也知道哪里对她最重要不成?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人被抓花了脸的,还真是稀罕事。别人都说被抓到手之类的不碍事的地方,可她非得是脸,造孽啊。”
沐依依只是跟着她,对于此事,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只不过三姐可能要抓狂死了,对兔子可能不会放过了,不过自己不会让它出事的。
好半晌才到吴大夫家,可偏偏叫了好久都没人应答。
王婶也有些为难了,“这可能是出诊去了吧。”
“也许吧。”沐依依不知道此事是幸还是不幸,虽然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可这搞不好毁容了,那事情就大了,铁定会被赖上讹一笔,更何况此时村里都知道家里把欠下的钱还了,以这些能做出卖完所有田地凑够嫁妆才嫁人的姐姐的品性来说,这是必然的事了。
还真的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啊。
“那先回去看看情况吧,我那还有些烈酒,若不然你先给她弄一点?”王婶只能相处这些寻常的方法了,别的方法自己还真不知道,特别是还要留意会不会留下疤痕。
“也只能如此了,”拿来消消毒吧,只希望她不会感染上什么狂犬病就行,要不然在这个地方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沐依依话语里也满是无奈。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沐依依回去时又拐入了王婶家,拿了点烈酒才回去,身后不放心的王婶也在跟着。
柳乘言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手上的血迹都已经干得发黑了,见此时人才回来,而且后面只跟着一个王婶,并没有大夫跟在身后,不由得是觉得沐依依不舍得出这个钱,便很是烦躁地说着,“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大夫呢?”
“三姐,吴大夫不在家,这是我在王婶那拿的烈酒,你快拿来给伤口清洗干净。”
柳乘言觉得她就是没去找,说什么吴大夫不在家,分明就是想看自己毁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进门时她就不乐意了,现在找到机会了,哪有不下黑手的。
可恨自己这张脸啊,若是留下了疤痕,那就是她的错。
“不就是几个医药钱吗,我自己给,弟妹,三姐求你了,快去把吴大夫找来。”柳乘言一想到自己这张脸要毁了,就心慌不已,都红了眼眶了。
“乘言,说什么呢,小五媳妇是这样的人吗?”王婶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沐依依恐怕是要赖上事情了啊。
“王婶,这伤不再你身上,你是不知道。”
柳乘言其实很不喜欢这个王婶的,孤家寡人一个,这克夫又克子的,晦气得很,却偏生与自己那弟弟走得很近,都怀疑自己会这么倒霉被兔子抓到还是因为这个家离她太近的原因。
以前在旧宅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嫁出去这么多年,第一次回来就成了这样,定然是她把晦气带过来的。
想到这,柳乘言就有些避着王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