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一早,自宿醉中醒来的宗揽就发现自己的脸正朝着地面,人还在半空一荡一荡的,并且,自己只!剩!里!衣!!!
“啊——————”
不远处一群鸟儿哗的起飞。
“喊什么呢喊?小贼!耳朵都要聋了。大牛,打!”
慵懒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烦躁传入宗揽耳中,宗揽心里“叮”的一声。他使劲将目光挪到声音出处,顿时惊天为人。
“嘿,美人?”声音惊喜,连落在自己身上的棍子都不在意。
“哟?”老板娘挑眉“大牛,再打!不要停。”
大牛,也就是站立在宗揽身边,那个看起来憨憨的汉子,闻言憨憨的笑了笑。
“是。”随即举起了棍子,一点也不憨憨的抡了起来,棍棍带风,利落干脆。
吊在绳子上的青年被打的左摇右摆,嘴里却只顾言语调戏着自己刚遇见的美人。
“美人,你家住何啊?今年岁几何啊?”
“哎,美人你长得可真好看,比那春风楼的荷香还好看。”
“诶,美人,你快看我,小生今年二十有六,没爹没娘,有钱有房,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下呀?”
“考虑一下,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老板娘也来了气。“还有说胡话的机会,看来是打的太轻。大牛,给我使劲儿打。”
这小子生的人模狗样,这嘴就怎么这么欠。
“嗷—”宗揽疼得直嚎。
这下可真是来真的了?哎呀妈耶,这美人虽美,可这刺儿扎人也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