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怡回答:“她叫冯彩静,是陶雪馨的闺蜜。”秦天这才回过神,看了一眼任自怡,眼神如入深渊般地阴郁,自言自语着说:“是啊,怎么会是居凌青呢……”说着,拿过啤酒,接着喝了起来。
任自怡放开秦天,嗓子里哽咽着,拿过一瓶酒,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第二天是周六,任自怡被敲门声吵醒了,他哑着嗓子问:“谁?”
陶雪馨在门外回答:“我!”
任自怡懒懒地起身去开门。
陶雪馨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说:“还没起?快去洗漱,吃早点了。”说着就去厨房倒汤。
任自怡睡意未尽,跟到厨房,从背后环住陶雪馨的腰,闭着眼睛,把头靠在她的肩头,含糊着说:“老婆,人家还没睡醒呢。”
陶雪馨任由任自怡赖在身上,没停了倒汤,嘴里哄着说:“乖,听话,洗涮涮去。”
等到任自怡洗漱完毕时,陶雪馨已经把床收拾好,等在餐桌前了。
吃早点的时候,陶雪馨问:“昨天秦天怎么了?”
任自怡反问:“怎么了?”
陶雪馨说:“他是不是喝多了?盯得冯彩静,把人家都盯毛了。”
任自怡一边吃一边说:“昨天他确实喝的多了点,不过,那么盯着冯彩静,不都是这个原因。”
“还有别的原因?”陶雪馨好奇地问。
任自怡“嗯”了一声。
陶雪馨催着任自怡说:“什么原因?”
任自怡先是叹了口气,又用感慨的语气说:“这个冯彩静,她跟秦天的前妻有几分像,尤其是光线暗的时候就更像了,我第一次在KTV见她就吓了一跳。”
陶雪馨惊讶得声音都高了一些:“是嘛!像他那个已经自杀死了的前妻?”
任自怡看着陶雪馨,认真地点头。
陶雪馨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说:“我怎么有点……那样啊……”,眼睛转来转去地像是在想什么。
任自怡问:“傻丫头,又想什么呢?”
陶雪馨说:“你说是缘份吗?冯彩静第一次见秦天,好像就有点喜欢他。”
任自怡回想:“是那次KTV吗?怎么觉得他们都没照过面呀?”
陶雪馨说:“是KTV,那天秦天还唱了歌,冯彩静就是那时候对秦天有的印象,后来还跟我打听他了呢。”
任自怡想了想:“你跟她说秦天的事了吗?”
陶雪馨说:“当然说了,这可是我闺蜜,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自怡想了想,问:“就是说她已经知道秦天分手、前妻自杀、秦天还念念不忘的事了?”
陶雪馨点头:“知道。”
“知道之后呢?还对秦天感兴趣?”任自怡继续追问。
陶雪馨又点了点头。
任自怡不说话了。
陶雪馨轻声地问:“你觉得他们俩有戏吗?”
任自怡摇了摇头:“不好说……真不好说,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