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秦歌继续说着:“我挺能理解从小被宠着长大孩子的心理,因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顾温言敛了敛眼底的神色,对着张欢宜说道:“你这孩子,愣着干嘛,道歉啊。”
张欢宜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地开口:“秦姐姐,对不起,是我任性了。”
听着“秦姐姐”的称呼,秦歌端着咖啡的手一抖,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张欢宜把秦歌的表现收入眼底,气愤地捏紧双拳,碰到受伤的手背,疼得直大叫。
顾温言心疼地拉过她受伤的手:“你这孩子,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还乱动什么劲。”
秦歌瞅了一眼张欢宜手上的绷带,不紧不慢地问着:“这是怎么了?”
闻言,顾温言叹了口气,心疼地解释着:“那天在咖啡厅欢欢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把自己烫伤了。”
秦歌挑了挑眉:“那天我提前走了,要不然就可以送她去医院瞧瞧。”
顾温言摆了摆手:“让她吃点苦头也好。”
“还是小歌好,没把欢欢这小孩的话搁在心里头,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歌:“伯母谬赞,我本来就不是大气之人,只是看在顾爷爷的面上。”
饶是如顾温言这般,面色也忍不住变了变。秦歌这话可真不客气。
顾温言扯着笑容,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忽然话锋一转:“小歌,伯母唐突问一句,你和小辰是男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