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飞脚叫胸口挂印,凶猛异常,保凡禅尼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当下被东方英南踢了个窝心脚,“锵啷”手中的飞龙盘掉在地上,她“噔噔噔”向后退了七八尺远,身体向后裁倒了。
东方英南喜不自胜,得意洋洋地说道“保凡禅尼,这下该服气了吧”一副骄横自负的样子。
保凡禅尼虽然不是东方英南的对手,败在了他的脚下,但她依然显得镇静自信,认为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只是东方英南太有点无情无义了。
她一挺身,跳将起来,把飞龙盘拾起,用金龙镢点指说“东方英南,我好心劝你,让你为善,你却不知好歹,以恶相报,实在是可恨至极,咱们后会有期。”
东方英南哈哈一笑,说“我今天饶了你这条命,回去你给谷燕禅尼捎个信儿,让她别来找我讨没趣,若不然,休怪我对不起她。”
保凡禅尼听了,再没有说什么,她纵身跃上房顶,离开了相佛寺,她走在路上,不觉胸口发闷,嗓子发咸,一口血吐了出来。
东方英南用的只是七成劲儿,如果用足了气力,保凡禅尼当场就得毙命。
她晃晃悠悠,跌跌撞撞来到府衙门口,已经人事不知了。
洪凌泉得到差人禀报后,马上命冷锋烨等人,立即把保凡禅尼擦扶内室。
只见她,已经浑身红迹,面色苍白,牙关紧咬,眼睛紧闭,手里还握着飞龙盘和金龙镢。
药王爷柯吉急忙赶来一诊脉,摇摇头说“太晚了,内伤过重了,失血过多,无法挽救了,准备办理后事吧”
冷锋烨听了,心如刀扎一般难受说:“老禅尼,实指望你能办得了此事,那料到落得如此惨状,悔当初,我没有尽力来阻拦,诚然你一片真心,也不该让你去冒风险,你责怪我吧”其声悲怆,凄切。
众人为保凡禅尼的见义勇为肃然起敬,也为她遭到的不幸而惋惜。
第二天,保凡禅尼因伤势过重,默默地去了,没有留下句话,大家为她准备了棺木,设了灵堂。
这当中,道月突然意外地回来了,随同他来的,还有一位僧尼。
这僧尼中等身材,头戴软头儿罗汉帽,身穿僧袍,脖项上挂着一百零八粒素珠,年龄七十岁上下。
道月向众人引见说,她就是谷燕禅尼,众人纷纷上前施礼让座。
谷燕禅尼彬彬有礼的向大家寒暄后说“请诸位放心,聚士林东方英南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不负众望,竭力相助。”
冷锋烨烨把飞龙盘,金龙镢捧上来说“老禅尼,这物件就交给你吧”
“啊这”老禅尼吃惊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保凡禅尼她老人家已经遭到了不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