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看了看那几个恶奴,洪凌泉轻蔑地一笑道:
“不就是几个谁家的家奴吗?”
“大人,这不是一般人家的家奴,您看那个长着三角眼,穿着华丽,威风八面的家伙,他便是严荣府中的大管家‘白眼狼’。”
突然听严荣二字,洪凌泉心里突然烧了一下,现在眼前便那为非作歹的是严府大管家,洪凌泉实在是忍不住的怒火中烧了。
这时,那位好意的衙役,继续轻声劝道:
“大人,这些人咱们实在是惹不起呀,您就耳不听,心不烦,就当没有看见算了,赶紧走吧。”
谁知这一劝,反把洪凌泉惹急了,他又朝那衙役蹬眼喝道:
“这叫什么话,当官不为民做主,我还不如回家种红薯了。”
“我的大人,当官是该给民做主,可是实不相瞒,这严府的事恐怕连刑部也不敢管呀!”
就在这时,那姑娘已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拖起,又听得严府管家白眼狼用破锣嗓子,大声喊道: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统统散开,这是我们老太师府中的丫环,偷了东西,逃出府来一个多月了,今天终于才逮住!”
那姑娘听了,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
“众位叔叔大爷们,别听这个坏人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爹爹是做水果小生意的,他老人家今天病了,我只好出来帮他把这些苹果卖了,乡亲们,快救救我吧!”
那姑娘一边哭喊着,又一边用乞求的眼光,望着围观的众人,可此时却无一人出来劝阻,大家只是暗暗的摇头叹息。
见此情景,洪凌泉终于全明白了,只见他往前几步后大喊一声:
“站住!”
白眼狼闻声一看,竟是个想多管闲事的白面书生,估计不是个傻子,就是个呆子,所以根本就没理会洪凌泉。
在这京城当中,竟有人敢管严府的事,这可真还是头一回,众衙役吓得互相望着,抱着各自的心思统统默默无语。
不是说,处生的牛犊,不怕虎嘛,洪凌泉才不管这些呢,他又往前一跨步,指着白眼狼的鼻子,高声问道:
“你说她是严府中逃出来的丫环,有何凭证?”
见洪凌泉这个神经病一般的傻瓜,突然发难,白眼狼恼怒后冷笑一声,他两手叉腰,双腿一分,冲洪凌泉骂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太师府的事,看你弱智今天饶了你,快滚开!若胆敢再说一个不字,打断你的狗腿!”
这时的洪凌泉,简直就是压抑不住的暴跳如雷了,他大吼一声骂道:
“大胆恶奴才,目无王法,简直该死!”
洪凌泉这正气凛然的一骂,此时倒也将那些恶奴小震了一回。
这白眼狼平时狗仗人势,作恶多端,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夺人钱财,却无人敢问,更无人敢管,不想今天不但遇上一个愣头青,而且还骂他是恶奴才。
见此刻洪凌泉一身正气,那白眼狼不由得心里微微一惊,等稳了一下心神后,才把脑袋一晃,眼睛一扫,将洪凌泉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又狂妄得张口说道:
“你这个不要命狗小子,敢叫我是奴才,好哇,今天叫你知道奴才爷爷的厉害,小的们,给狠狠的我打,打死送去喂狗!”
听到白眼狼的命令,两个五大三粗的家奴,立马就龇牙咧嘴,气势汹汹挥拳冲向了洪凌泉。
满腹经纶没问题,打架,自己肯定不行呀,洪凌泉一见敌人来势汹汹,只能往后一退,然后气得满脸通红的大声喊道:
“来人啊!速将这些个狗仗人势,目无王法,强抢民女,辱骂本官的恶奴,给我统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