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闻言,内心十分自责,说道:“都怪我,非胡闹,吵着要出去,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舞斯年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不怨你。”说着想起了院中小栀的话,旁敲侧击的问道,“南里你昨日是怎么了,怎么会好好的突然觉得头痛呢?京墨他明明说你已经好了许多了。”
南里嘟了嘟嘴,无辜的答道:“我也不知道,就突然便那样了。对了,咱们家和德清王爷很熟吗?我总觉得我以前认识他,可方才小栀告诉我说,我们之前并不认识。这怎么会呢?我明明和皇上皇后都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舞斯年擦了擦额头的汗,应道:“可能时机不巧吧,德清王爷他生性贪玩,放荡不羁,总是外出游历,你与他没见过几次,定是不熟的。”
南里追问道:“那为何我会觉得他很熟悉呢?”
舞斯年想了想,找了个借口道:“那一定是因为你自幼与曦晨交好,他们兄弟俩相像之处较多,你才有了错觉!”
南里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吧。”
舞斯年见南里有些信了,忙准备溜走,刚好此时小栀端着午膳进屋来了,舞斯年忙告辞道:“那南里你先用膳吧,大哥先去处理铺子中的事务了。”
南里乖巧的点了点头,嘱咐道:“大哥也要注意身体。”
舞斯年草草的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开了。
舞斯年离开了南里的屋子,便连忙赶去了舞父舞母的院子。舞父舞母此时也正在用膳。
舞母最先看见舞斯年,便招呼道:“斯年来了,快坐下一起吃吧。小茯,添双碗筷。”
小茯应道:“是。”然后手脚麻利的摆了一副碗筷。
舞斯年点了点头,款款坐下。
舞父问道:“你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南里她昨日出门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昏迷不醒的被抱回来了?”
舞斯年放下手中的碗筷,抬头看向舞父,严肃的说道:“斯年今日正是想将此事告知父亲。我们昨日原本一切正常的在集市上游玩,南里身子没有不适,玩的也很开心,就是中途碰见了皇上,皇后,魏公子……还有德清王爷。”
舞斯年抬头看了眼舞父的脸色,见暂无愠色,便继续说了起来:“当时皇后娘娘上来打招呼时,南里除了有些茫然也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表现,而后……而后……”
舞父重重的把手中的碗摔到桌上,怒气冲冲的问道:“而后什么?说!”
舞斯年小心翼翼的说道:“南里看见了德清王爷,便觉得头痛起来,然后便晕了过去。还好京墨救治及时,我刚刚去看望了南里,她并无大碍。”
舞父盛怒,骂道:“那个混蛋楚良固,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我们家南里,到底是要做什么!”
舞母忙走到舞父身旁为舞父顺气,一边给舞斯年使眼色。
舞斯年也劝道:“父亲别生气,昨日之事也怨不得德清王爷。”
舞父使劲拍了拍桌子说道:“你个逆子,竟然还帮着外人说话。”
舞斯年忙道:“父亲明鉴,南里的病情虽与德清王爷脱不了关系,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南里她执念太深。”说罢抬头看向舞父。
舞父闻言也觉得有些道理,怒气稍稍消了一些:“你继续说。”
舞斯年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方才我去南里院中,小栀告诉我说,南里问起了她之前与德清王爷是否相识,我进屋时,她也如此问了我,我与小栀都以不认识搪塞过去了。我觉得如果不是南里她自己想起来,我们便如此好好瞒着她吧。”
舞父虽还有些生气,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仔细想了想,答应道:“那就这么办吧。”
三人这才重新用起膳来。